“像你二家里几个哥哥那样的就行啊, 人品过得去, 对女同志就尊重。”张红说了一半, 突然改口, 这可是太羞人了,差点就说出来了。
苏晓自然听出了张红语气里的不对劲儿, 不过她没有深究, 而是继续道,“可在许倩看来,我哥哥他们并不是她的良配。”
张红哑然, 她微微抿唇,似乎明白了什么。
苏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两人往地里走去。
草也不多,午前就都整完了,午后不用去看, 大家伙就在家里给自己置办点东西,钉个板凳, 砍点柴火啥的,各自忙着。
陈军的脚也没啥事了, 红肿都消了, 就是走路的时候可能还有点痛,就又请萧冬书去村医家里拿了点草药。
回来路上, 萧冬书又遇到了东子, 两人一起往回走, 恰好碰见在老槐树底下纳鞋底的大娘c婶子们,拉着唠了会嗑,大家伙就是想打听打听昨天晚上那是咋回事,
昨个萧冬书背着陈军大家伙都看着了,可也没停下了,后来还没等问文娟她就也走了,大家还没明白咋回事呢。
现在就想着问问,看看出了啥事。
萧冬书还未开口,东子便全给说了,时不时的还比划比划,作出一副被蛇吓晕的模样,箫冬书无奈地看着他表演。
听东子这么一说,大家伙都有些不敢相信,这陈军同志好歹也是个男同志,怎么这么胆小,还被一条蛇给吓昏过去了,就是她们这些娘们儿也敢拿着刀砍蛇啊,再说,那是菜蛇,是二两肉啊!
这城里的人啊,就是不行。
于是,大伙儿看萧冬书的眼神也有些变味了。
箫冬书可不知道自己也被牵连着打上了不行的印子,和一群大娘婶子们实在是没啥唠的,就借口回去给陈军换药,带着东子溜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东子嘿嘿一笑,“我打听来的。”
各家婶子们回家了之后又是把这当成笑话讲给一家人听,不到一天工夫,村里老老少少就都知道了陈军被蛇吓晕了这事,大家伙也都是觉得这人好笑,胆子小的也是没几个了。
“苏沐,你去问问萧同志和张同志穿多大的鞋,我看他们也没拿过来几双鞋,穿着城里的鞋子下地实在是不舒服,我这两天得空,给他俩做两双鞋。”
吃过晚饭,苏母抱着自己的针线簸箕,拿上胶鞋底子,就打算去大伯子家了,杨兰会纳鞋面上的花,每回做鞋时候苏母都过去,自己给她纳鞋底,她纳鞋面上的花。
“妈,爸带着我们上山砍木头去,我去不了,你让晓晓去吧,”苏沐刷着碗喊着,苏父今天也不知怎么就想上山了。
说是家里的桌子要坏了,也是,用了十几年的木头桌子,也该换换了,有了苏父这个老手在,几个人也敢往更里面走走,里面才有大树,一般的小树可不够做桌子的。
苏家上一辈苏大木三兄弟加下苏风兄弟四个一起上的山,萧冬书说是要给家里写信,今个就不去了。
苏母吃饭时候也听自己老头说了要上山,这会也没别的法子,只好又喊苏晓。
苏晓刚在家里搭好的棚子里冲完澡,今个午前去了地里,午后又洗了半□□服,身上黏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要是搁以前肯定就是忍着了,喝的水都不够,哪来的水给你洗澡!
果然是娇贵了,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可不行。
苏母叫她时候,头发还没擦干呢,
“你快点去,我这着急走呢。”
苏晓无奈,只能把手巾放下,甩甩还没到腰的长发,就出门了,这个时候人发质就是好,这每次都是用皂角洗,也没什么护理液啥的,头发还是黑亮直。
“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