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伤后退,但她却仍未放弃,向后大呼道:“兰姐,有人抢我们的绸子还欺负我!”
见她唤人,冷玉微微一笑制止下属,倒要看看这女子有何来头。
“阿珍怎么了?”这时两个女子从一旁赶来,瞧见女子伤重连忙搀着她,问道:“发生了何事,你怎么受伤了?”
阿珍气呼呼的指向杨玉致一行人,道:“兰姐,就是他们抢你喜欢的绸子,那是我们先订下的,可他们赖着不给,还打伤了我!”
两名女子听罢就要寻向杨玉致他们,却突听冷玉笑道:“呵呵,来人可是东海帮张堂主?”
“嗯?”看清对面一行人后张君兰神色大变,她可不是如身旁两名亲信一般见识少,极少有机会接触帮外大人物。
“原来是群英会冷二公子,与两位杨堂主。”张君兰指出对方身份顿时吓了身旁两名女子一跳。
“呵呵,我说这女子怎地那般猖狂,原来是有东海帮与张堂主做靠山啊。”冷玉含笑说道,他的笑容很好看,声音也很动听,只是张君兰三女无不如临大敌。
“我这属下若有冒犯之处君兰在此替她向诸位赔罪了,那匹绸子杨堂主若是喜欢,还请收下,权当是她的些许敬意。”张君兰主动做出让步,说罢向冷玉等人行了一礼便要带秋华夏珍二女离去。
冷玉不久前经杨百斩点醒,正在苦思如何下手挑事,眼见张君兰突然送上门来,又哪里肯错过?但对方态度谦恭,举止礼貌,他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却是不好再对一个女子胡搅蛮缠,遂对杨玉致使了个眼色。杨玉致对他虽说不上心有灵犀,但也极为了解,再加上杨百斩与冷玉谈话时她也在场,又岂能不知他的心思?
“且慢!”
闻听此言,秋华与夏珍心里俱是一跳,暗道不妙,张君兰却仍淡定自若,回身问道:“杨堂主还有何事?”
“张堂主说的好生轻巧,你那下属打伤了我的两名下属又抓伤了我便想就这么过去?莫非张堂主以为我的面子只值这匹绸子还是以为我杨玉致买不起这匹绸子?”杨玉致上前一步徐徐说道。
“我……我没有碰到她!”夏珍看向张君兰委屈说道。
张君兰自然也不相信夏珍能伤到杨玉致,但对方话已说出来,一副找茬的态度,避是避不了了,她只能接招,道:“是君兰疏忽了,那杨堂主想要如何解决?”
杨玉致瞥了一眼夏珍,道:“也简单,把她交给我随我处置就好。”
“兰姐!”夏珍登时脸色煞白,看向张君兰的目光满是哀求。
张君兰闻言神色一变,形势比人强,她一开始选择忍让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知对方竟越来越咄咄逼人,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此时纵使是泥人也有了火气,更何况她亦是堂堂一堂之主的大人物,如何能接受这等羞辱?
“杨堂主有些过了吧?”张君兰语气一冷道。
“怎么,张堂主觉的不行?”说罢,她打量了一眼四周,忽然指向店外,道:“这条街是贵帮在管理吧?不妨割让于我,此事便算了结了如何?”
“杨堂主怕是说笑了,此事君兰如何做的了主?不过堂主若有本事大可自取!”张君兰似笑非笑道。
“既然如此,张堂主就把能做主的喊来。”冷玉突然插嘴道。
张君兰听罢沉默,暗忖正好可借机将事情传回帮里,引来援手,正准备派人回去,忽听冷玉又道:“我只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若无来人,或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君兰也不接他话,对一旁秋华悄声吩咐几句,便让她离去。
冷玉那边亦是动作不断,只见他先是对杨家兄妹说了几句,二人便点了点头,随后派出下属离去,想来也是召集人手,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