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张君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不出是什么意思。
高俊却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那只是他自己以为的。
“某能打败你们都是它告诉某的。”
“呃……”看着高俊认真的样子,张君兰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轻叹道:“我这边还有些事,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好。”高俊略显失落应道,他已经把他对剑的理解都告诉了她,可还是没有用。
书房,韩嵩与吕文谈笑风生,正是得意之处,忽闻外面有人来报:“禀告帮主,刀马堂马帮主前来求见!”
“哦?快带马帮主进来!”说罢,韩嵩主动起身相迎。
刚出了屋门,韩嵩便瞧见一剽悍威武男子正迎面而来,顿时大笑道:“多日不见,马兄弟别来无恙?”
“有劳韩兄挂念,一别多日,韩兄风采依旧,铁夫不如也!”迎面那男子见到韩嵩出来相迎面露一丝喜色,随后摇头叹道。
来人正是刀马堂帮主马铁夫!
“哈哈,马兄弟说的这是哪里话?某越活越老,又有什么风采?倒是马兄弟一日更比一日英武!”说罢,韩嵩拉着他亲切道:“屋中正有美酒,你我边饮边叙!”
“说起美酒,某确实有些馋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马铁夫故作欢喜应道。
来到屋中,二人对案而坐,吕文取过酒壶,为二人各斟一杯,二人举杯相碰,随后一饮而尽。
“嘶,果然是好酒!”马铁夫赞道。
“马兄弟若是喜欢,走时不如带上几壶。”韩嵩大方道。
“这世间美好之物,总是不多,能得尝便足矣,焉能再让韩兄割爱?若是传了出去,某只怕又要被人笑话成打秋风的了。”
看着马铁夫的感慨,韩嵩心中好笑,此人本就是做马贼的出身,若是用打秋风来形容再形象不过,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转了贼性子。
“马兄弟此言差矣!古人云‘君子有成人之美’,美酒放在某这里也是摆设,甚是可惜,倒不如转赠于马兄弟这懂酒、好酒之人手中!”说罢,又唤来吕文为他添酒。
马铁夫这番前来乃是有事,岂是为了酒水?听闻他言暗忖你若真是君子,有成人之美的好心,倒不如答应某的事。见吕文还要倒酒,便推辞向韩嵩道:“酒虽好,却也不能误事,韩兄,实不相瞒,某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哦?马兄弟亲自前来不知是有何要事?”韩嵩故作好奇问道。
马铁夫闻言稍作沉吟,问道:“不知韩兄如何看待连云当前形势?”
韩嵩听罢并未多想,含笑道:“某前些时日出去回来,倒不觉得有多大变化。”
马铁夫眉毛一挑,道:“韩兄莫非不知前些时日群英会出手了,还吞并了金枪门的地盘?”
韩嵩点头道:“当然有所耳闻,不过此事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想那群英会何其强大,吞并区区一个金枪门又有甚奇怪?”
“唉,韩兄若这般想,刀马堂危矣,东海帮危矣,城西诸帮俱危矣!”马铁夫长叹道。
“马兄弟何出此言?”韩嵩笑问道,似是对他的话极不相信。
“韩兄以为群英会强大,金枪门弱小,故而认为群英会吞并金枪门实属正常,那日后群英会若是再吞并刀马堂,吞并城西诸帮想来也是应该的。”
“哈哈哈哈,马兄弟莫要危言耸听吓唬某,若是群英会真有覆灭我等之心,哪里还会与我等和平共处这么多年?”
“既如此,那群英会为何会突然对金枪门下手?难道是因为群英会近日缺钱了吗?”
韩嵩闻言顿时沉默,马铁夫盯着他,一脸凝重道:“我等岂能将生死存亡,寄托于别人是否有亡我之心?如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