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高长老勿怪。”陈宝赔罪道。
“无妨。”高俊摆摆手不以为意,见他不走,似有话要说模样,又问道“你还有何事?”
陈宝闻言,抬头看向他真诚道:“高长老少年成名,又居高位,但却不以小人卑贱,与小人相交,小人万分感激,只想高长老哪日荣升堂主,便立即投奔到你手下。”说罢一拜。
“陈兄这是作甚?”高俊见状连忙将他扶起,心中感慨万千道:“某本亦是卑贱之人,不过仗有些许勇力方有今日,陈兄勿要妄自菲薄。”
说罢,拍拍他肩膀道:“日后某若真有那日,陈兄若不嫌弃,某必扫榻相迎!”
“多谢高长老!”陈宝欢喜应道,转瞬又忧心忡忡道:“高长老来帮里时日不长,对帮中一些事情不甚了解,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陈宝闻言深深的看向他,语出惊人道:“某窃以为张堂主并非良人!”
高俊闻言倏然色变,看向陈宝沉声道:“为何?”
陈宝看着他脸色难看心里一惊,暗道二人关系怕是已不浅,自己现在再说也不知是对是错。犹疑之间,看到高俊怀疑的眼神,陈宝顿时下定决心,暗忖自己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为了他好,又什么说不得的?若是不说,恐怕要两头不是人。
“高长老有所不知,张堂主这些年来能坐稳明月堂堂主位子,除了一身不俗的剑法外,最大依仗便是她的毒术!她的毒术不禁外帮人领教过,咱自家的兄弟也吃过不少亏,死在上面的也有不少,所以帮里的兄弟现在都不怎么与明月堂打交道,不过张堂主性子冷漠,想来也不会在乎。”
说到后面陈宝双拳紧握,显然对张君兰颇有意见,这一切高俊自然看在眼中,暗忖陈宝曾经怕也是吃过她的亏,所以才会特意告诫自己,而且仔细想想,自己刚来时追击叶君临被张君兰阻下与她交手时的确也被她诈了一次,当时心中亦是不舒服,想到这里面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不过现在,他并没有觉得张君兰有什么不好,只是看陈宝情真意切为他考虑,所以才没有赶他离去。
陈宝见高俊脸色缓和了不少,只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顿时大着胆子又道:“张堂主生的貌美如仙,这些年自然有许多追求者,可现在却无人敢亲近,高长老你猜为何?”
“哦?这是为何?”高俊面上露出一副好奇神色,心中却暗道,谁说无人敢亲近?某看那江流便一副贼心不怀好意。
“那是因为追求过张堂主的人都着过她的道!”说罢,陈宝瞅了下四周,眼见无人,这才凑近高俊压低声音道:“当年江堂主最是殷勤,条件也是最好,可就连他也未能幸免,若非李堂主带人找到明月堂,现在的江堂主恐怕还是一张大饼麻子脸!”
“啊?”高俊闻言一骇,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察觉无恙,这才问向陈宝道:“你所言可真?”
陈宝道:“自然是真的,您若不信,大可找帮里其他兄弟问问,此事当初在帮里人尽皆知!”
听他这么一说,高俊由不得不信,喃喃自语道:“她这样做,大概是不喜欢那些人,又被他们烦的不胜其扰吧?”
他这话像是解释给陈宝听,又像是解释给自己听。
陈宝见状,忽然想起自己听到的传闻,道:“也许是她不喜欢男人……”
高俊在旁闻言,脸色登时又是一变,盯着陈宝道:“你说什么?”
陈宝这时再傻,也能看出经过这些时日,高俊多半已恋上了张君兰,自己现在再说这些不中听的话那就是自找苦吃,连忙摇头道:“小人只是胡言乱语,那都是我听来的传闻!”
高俊闻言沉默,过了片刻,道:“你也说了,那都是你自以为和听到的传闻,以后就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