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做了一晚噩梦哩。
又是到午夜梦回之时,牛福禄再次大呼小叫的从噩梦中惊醒。
“呼,刘哥,你们就放过俺罢,俺什么都没做,都是孙笑方!他才是主谋,他才是凶手!”
“你们都去找孙笑方吧,不要再缠着俺了……”
牛福禄喃喃自语着,良久他才缓过神来,擦擦额头汗水,道:“唉,俺这么无辜都被这帮冤魂折磨的这般惨,也不知孙哥怎么样。”
说完,他灵机一动,道:“俺这都被缠身,那孙哥至少得被索命,不如俺去瞧一瞧?”话落,他当即起身向孙笑方住处赶去。
连云山,一间茅草屋外,牛福禄撅着屁股,睁大着眼睛往里窥探。
茅草屋内,孙笑方正在熟睡,时不时的还吧唧一下嘴巴,睡的好不香甜。
“狗日的,你们只要听招呼,跟着老子不仅有吃有喝,还有女人玩!”睡梦中的孙笑方突然说道,吓得屋外的牛福禄一跳,连忙躲到一旁。
良久,牛福禄方才又凑了过来,只见屋内的孙笑方并未起身,还在睡着哩。
“妈的,原来是梦话!”牛福禄虚惊一场,又定睛窥视,只见榻上的孙笑方此时不断的耸动着腰肢,一边淫笑一边说道:“舒服,舒服!”
屋外窥视的牛福禄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失神落魄的喃喃道:“孙哥就是孙哥,俺事后被吓的整夜噩梦,他却还能做春梦,俺不如也……”
话毕,他满面憔悴而去,路上,又自语道:“没想到俺当个坏人都这般差劲!”
说完,他突然被一石头绊倒在地,痛呼一声,破口大骂道:“俺又不是最坏的,为啥倒霉事都找俺?”
他撑起身子,盘膝而坐,思忖道:“老天为何如此不公?莫非……俺这是代孙哥受过?”
“不成啊,凭啥?说好的俺富贵命,俺这二十来年还没享受过呢!”忽然,牛福禄恍然大悟般叫道:“俺知道了!俺没什么罪孽,刘哥他们却缠着俺,难道是想让俺为他们报仇?”
“没错,一定就是这样!”牛福禄拍手叫道,过了一会儿,他又哭丧着脸道:“那厮做尽了坏事,晚上还能做春梦,一看就是天生的坏胚,而且计谋武艺还都比俺强,俺如何是他对手?”
牛福禄越想越是气馁,可是他又怕那噩梦冤魂,只得继续苦苦思索。
“有了!”
牛福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道身影,还有两幅画面,那两幅画面中都是孙笑方被一柄剑指着!
“他是刘哥的故人,找他一定没错,而且上次他就差点含怒杀了孙笑方!”牛福禄自语道,说完他又挠了挠头,道:“只是,上次孙笑方得罪他说来也有俺的原因,他会不会连俺也记恨上?”
“不管了,俺这都能窥破天机想到他,定是又刘哥他们相助!他们一定会保佑俺的!”牛福禄想起孙笑方坏事做尽还能做春梦,而自己却要代他受过做噩梦,他就气的不行。
月光下,牛福禄一路狂奔,很快就赶到了高俊住处,高俊住的还是林业那所茅屋。
“俊哥儿,俊哥儿在吗?”屋外,牛福禄小声唤道。
良久,无人回应,牛福禄心急,当即推门而入,来到屋内,空荡一片,哪有人影?
“俊哥儿?俊哥儿!”牛福禄焦急的寻找着,突然,他发现空荡荡的屋内,除去自己的影子,墙壁上忽然又多了一道身影!
“妈呀,鬼呀!”牛福禄一屁股跌坐在地。
“你找我?”
“谁?是谁在说话?”
“某高俊。”高俊从屋外走来坐在榻上抱剑打量着他。
“毛贼?”高俊道。
“不,不!”牛福禄连忙摇头。
“那你半夜三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