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此言差矣!”
“林大哥莫要逗我,某现在只想投一帮派,能在连云城留下便可。”
“兄弟先别叹气,且听我细细与你分说。”
“如今连云六帮虽争斗不断,但却未大争!纵使兄弟身手不凡,仓促投入其中,也只能为一喽啰,难以出头,而且帮派中的一些龌龊之处,兄弟更是一无所知。”林业话到此处一顿,忽然转身看向人流不息,繁华热闹的街道,双拳紧握,沉声道:“唯有在它们大争,生死存亡之际,急需用人之时,某等才会被看重!才能得偿所愿!”
“所以,眼下抽身在旁,静待时机,方是正理!”林业情真意切对他说道。
“这……林大哥目光长远,然某却难从。”高俊迟疑一下,仍是拒绝道,这些对他太过遥远。
“为何……”林业一脸失望,突然他又再起笑容,道:“兄弟可是因为谋生一事?若是如此,某有一处推荐!”
“哦?林大哥请讲。”
“何不去往城外草头帮?”
说完,林业心中自责:某苦心孤诣,为他讲说连云形势,立身之道,却忘了他首重之急!
“草头帮?倒有些耳熟。”高俊突然想起初来连云之时,拦路劫道的那伙人可不就是草头帮之人!
“为何要去城外草头帮?莫非城内帮派比之不如?”高俊疑惑问道。
“那倒不是。”林业与他解释道:“城内帮派虽好,但其不利之处,方才已与兄弟分说,至于草头帮,待遇虽不如城内六帮,但足以为生,且贵在自由,不需像城内帮派整日打打杀杀,为帮派争地夺利。”
说罢,他又呵呵笑道:“兄弟何不如先到草头帮落脚,待时机至时,再入城大展拳脚,收获名利!而且,某也在草头帮中如此还可结个伴。”
高俊闻言,觉得颇有道理,再加上林业如此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给他指引出路,又因怕他受辱,为他置办衣服,这般盛情之下,他如何忍心开口拒绝?
当即,高俊应道道:“既如此,那某就与林大哥同往!”
“好,兄弟你我二人联手,他日必能在连云城闯出一番名堂!”林业大喜道,说罢,便要拉着他去吃酒庆祝。
等到深夜,皓月当空,高俊这才随林业来到连云山,城西帮的总舵。
“林大哥,这草头帮,怎么变成了城西帮?”高俊大感疑惑道。
“呵呵,草头帮乃是别人叫的,大伙都是叫顺嘴了才跟着叫,实则分为四帮,城西就叫城西帮,城北就叫城北帮,这倒无须在意。”林业解释道。
“哦,对了,入帮的手续已帮你办好,这枚令牌你拿好。”林业忽然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高俊。
“呃,就这般简单?”高俊难以置信,他什么都没做,只跟着林业见了一人,便算了事?
“嘿嘿,就这般简单。”林业笑道。
“难道就不怕有人冒充?做出有损帮中之事?”
“嘿,这倒还真不怕,草头帮本就是大伙抱团取暖凑起来的,凭的就是一个人多势众,借此虚壮声势,若是有人冒充,反而是为草头帮增添声势,只要冒充之人不干出有损他人利益之事,没有人会去追究。”
“那这令牌又有何用?”
林业瞧见那枚刻有“西”字的令牌,道:“这令牌还是有些用处的,拿着此令最起码免了入城费用。”
“那倒还真有些用处。”高俊点头说道。
“这个令牌,你出城门时也是不收的,不过戌时之前,记得赶紧出城,各帮检查令牌,可是不认此令的。”林业又叮嘱道。
二人一路边走边谈,过了许久才来到林业住处,这是一所简单的茅屋,是林业自己所建,周围有许多这样简单的茅屋,邻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