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羡金出去了之后,寇白门看向君阳,问她。
“唉~”。
君阳有些困倦,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说:“这件事情,实在是难办”。
“具体跟我说说,我也帮你们想想办法”,寇白门看向君阳,带着笑意。
君阳点头,“嗯”。
“今早我们去了李府,李员外一个劲儿的问羡金一些事情,大概就是问他年纪,婚配与否,兜了半天圈子”。
“嗯?”寇白门好奇,想听听接下来的事。
君阳就继续说:“李员外说,自从他家女儿见了羡金一面之后,就整日相思,总之就是,让羡金娶那李家的小姐”。
寇白门听完点头道:“哦,这样啊”。
“羡金不愿意,说对李小姐没有那情份,可李员外仍是坚持,我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写信给师父,问过他老人家”。
君阳一手支着头,说到问题难点了,有点儿发愁。
寇白门摇头苦笑,说:“哪有这样,硬让人家娶自己女儿的”。
君阳抬头思考,说:“大概是真心疼女儿,今日我无意中看到了那李小姐,看来是真的害了相思病,大概茶饭不思,人也清瘦了,若是婚事不成,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叫谁也不忍心”。
“所以我说这事难办啊”,君阳叹气。
她知道,在这个时代,大多女子忠贞,“痴情女子负心郎”的例子多了去了,女子的地位就是一切以男子为重,就连爱也卑微,依照李小姐痴情执拗的性子,羡金不答应的话,恐怕她真要以死明志了。
寇白门这时候突然想到了,对君阳说:“不然,就劝劝羡金小公子,应了这门婚事,只不过,不急着成婚,等上个三两年,那时候说不定,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情愿了”。
君阳摇了一下头,道:“那是一定不行的,羡金总是性情不定,即便现在答应了,到时候再有变故,又如何向李家交代,说不定人家李姑娘另有好姻缘,却被耽误了”。
羡金本就不属于这里,他若不出现,李姑娘一定会有另外一段姻缘,君阳知道这一点,故此一说。
寇白门点了点头,觉得君阳说的有道理,还得考虑将来。
君阳心中早有办法,不过此时还需要再周祥地计划,她想了一想,说:“眉娘,我有办法了,这事,还真得让你帮个忙”。
“嗯,你说”,寇白门应道。
君阳说:“我想,那李小姐,对羡金一见钟情,不过是颜值下的产物,实则对他并不了解,她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概就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
寇白门有些听不懂了,君阳说的这些词儿,太现代化了,她可从没有听过。
“啊?”
君阳看她茫然不解的样子,知道自己说的话她不明白,就换了一个说法,道:“总之,我的办法,就是,让李小姐看清楚羡金是什么样的人”。
她站起身来,故作深沉思考模样,在寇白门面前走动,一会儿,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她一定会后悔,当初痴心一片非他不嫁”。
“到底什么办法呀?”
寇白门的目光追随着君阳来回走动,十分好奇的问她,说:“那我能帮什么忙?”
君阳停下来,坐到了寇白门的旁边,告诉她说:“明天,你跟我一起到李员外府上,以外出游玩的名义,邀李小姐出来”。
寇白门眨巴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君阳到底要做什么。
接着,君阳又说:“除此之外,还得叫青眉楼的几个姐妹,演一出戏”。
“演戏?”
“嗯”,君阳斜起嘴角一笑,似乎不怀好意。
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