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沛的吻技很好,即便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他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捕捉她的每一份甜蜜。
司慕主动挽住他的脖子,不安分的小手上下抚摸。
她动作生疏笨拙,却总是能引起男人强烈的反应。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厉之沛总觉得,今晚的司映雪不同寻常的甜蜜。
她的身子好像更软了些,身上也比平日里刺鼻的香水味好闻太多,就连扣在他腰间的这双腿,也细长了些许。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是
就像是被他扔在家里不闻不问的那个女人
唰——
厉之沛猛地睁眼,即便关了灯的房间漆黑一片,他仍旧能认出,这双暗色中熠熠生辉的眸子,绝非司映雪所有!
“司慕,你找死!”
他骤然低喝一声,猛地将身上人推开。
暴怒之下的力气没有准头,司慕失重,整个人重重撞上桌角。
助听器随之掉落,耳朵里一阵嗡鸣,眼前时黑时明。
脑中仿佛有一根隐形的线,不断拉扯着她的头皮,司慕痛苦的蹲下身子,抱着头,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厉之沛开了灯,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衣衫半褪的女人倚在桌角,额头被撞破了皮,一丝殷红顺着精致的脸庞蜿蜒而下。
她眉眼痛楚,配合着衣衫半褪的身姿,竟该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甚至要怀疑,她又给他下了药!
竭力撇开视线,顺手将被单扔到她身上,遮住那勾魂摄魄的身段,对着门狠狠一踹。
“开门!”
他不去找司慕兴师问罪,是因为他清楚,门被反锁的情况下,她是有共谋的。
三年前他被女人算计,导致现在的厉之沛极其反感,甚至憎恶再次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厉之沛这样对自己解释,自动忽视掉因看到她额角伤痕时浮现的一丝不忍,他怒气冲天,等着前来开门的人。
而门外,司映雪听着那一声巨响,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她深知,如果她不做点什么,今晚这个黑点,将成为她坐上厉太太位置的巨大障碍。
司映雪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手臂狠狠一划,随后泪眼婆娑的开门而入。
“阿沛”
司映雪拥有一张绝对称得上柔弱的脸,只需要刻意做一丁点表情,让男人保护欲爆棚的可怜便惟妙惟肖。
她小心翼翼的唤着他的名字,再有意无意的将受伤的胳膊呈现在他面前,目光瞄到司慕助听器掉落的一幕后,信心更足。
“阿沛,对不起,如果我能在姐姐用舟烊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将你灌醉送回厉家时,再坚持一点,狠心一点,也就不会让你这么生气了。”
司映雪本末倒置的毫无痕迹,加上她手臂上深见白骨的伤痕,便更有说服力了。
厉之沛紧抿着唇线,呛人的气势稍稍松懈了些,却仍旧冷着脸逼问:“舟烊一直是你带在司家,医院里也有保镖看守,她能拿舟烊如何?”
司映雪闻言,眉眼悲切,她低声道:“阿沛,舟烊不是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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