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是哪?
张万年已经彻底的懵逼了,按照道理说,自己要是没死在那场爆炸的话,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第一眼看懂的应该是医院病房的天花板吧?但是这里,哪有半分医院的样子啊。
整个房间里面除了自己身下的床是软的,其他的地方都散发着一股很浓厚的金属光泽,张万年敢打包票,自己完全没有想要去试试这是不是真的,自己的视觉告诉自己,这些金属不止是真的,而且尼玛还很厚。
照明的灯光是从头顶天花板的几个边角上led灯里面出来的,照的整个房间里面都很明亮但是又不刺眼,白色的灯光跟墙面、天花板、地板的金属光泽交汇出一幅,别有一番风味的钢铁味道。
而且最过分的是,整个房间里面只有张万年一个人,一张床,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了。就连被子都没有一床。
不过张万年有点奇怪的是,自己原本受伤了的手,现在看上去就跟完全没事一般,只是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时刻在提醒着自己,自己碰到的怪物都是真的!
这到底什么情况?张万年有点懵逼了,难道自己这是要被国家机关给切片研究了?但是这切片研究也应该是去研究那个怪物吧?有没有搞错啊。
张万年下床试了试墙壁的厚度,具体不知道有多厚,反正张万年使劲用拳头砸下去,就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到是自己的手好像要骨折了。。。。
唉,张万年坐在床边懵逼了,我在哪?我是谁?我要干什么?妥妥的懵逼三联。
就在张万年准备思考思考,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人是从哪来的?马克思跟马赛克到底有什么关系?等等这些人生哲学的时候,突然门开了~~~~
是的,张万年找了半天都没有在这个全金属的房间里面找到门,但是现在就在原本全无痕迹的墙壁上面,突然裂开了一块,然后一个四十来岁,看上去一脸严肃但是穿着十分破旧的背心、大裤衩、拖鞋(具体衣着参考功夫里的火云邪神),一只手里面还抓着一个正在不停的转动的指尖陀螺的大叔走了进去。
喂,大叔,你这个画风貌似跟这间房子不搭啊?
张万年很想吐槽一句,但是很明显,张万年不敢。这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的,要是万一这大叔有什么怪癖之类的,惹恼了他岂不是会被玩死。张万年表示自己现在要猥琐发育,不能浪。
“张万年!”
“恩恩”
“你很不错啊。”
面前的大叔一脸灿烂的笑容,一进来眼睛就不停的盯着张万年看,张万年完全是一脸的懵逼,这货难道喜欢男人不成?要是不满足他,等会会不会被灭口啊?
张万年表示,在死亡跟贞操面前,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活命就轻易折服的人,所以,大佬,你想干什么就干吧,喜欢什么姿势都可以跟我说的~~~~就差直接跪舔了,张万年表示,自己还是要留点节操的。
张万年现在就跟以前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面被老师点到名一样,整个人站的笔直的。要不是这位大叔的话不太好接,估计现在张万年早就已经开始倒豆子一般,有问必答了。
“面粉爆炸这招是从哪学的?”
“电视上面看的”
张万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生怕自己回答的慢了一点,直接就被人道毁灭了。
中年大叔点了点头,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张万年
“那只怪物是冲着你来的,但是你把他带到人多的地方去了,如果那些人死了怎么办?”
张万年有点不太好回答了,这个问题有点狠啊,主要是张万年不知道这大叔到底是哪一方的人,这要是国家的人话,一个回答不好自己这印象分那就基本为负了,要知道这个问题可小可大,小则是慌不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