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骆醒来时便看见风容身上沾了许多泥土,神色疲惫,不解道:“你做什么了,怎么狼狈?”
风容又恢复了从前的轻佻,“不过是舒展了下筋骨而已,看样子大哥是不能取得此次狩猎的胜利了,唉!那可是真是可惜了。”
“你不必挖苦我,就算是我没受伤,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赢。”风骆淡淡道。
“那这样的话,我们便走吧。”说着走向风骆,想要抱起他时。
风骆却伸手推开他,“我的腿已经可以走了,不必了。”
风容讪讪的耸了耸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搀着他的胳膊往回走去。
狩猎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连芍远远的就看见风骆一瘸一拐的被风容搀着走来,心里一阵惊慌,急忙跑过去。
“阿骆,你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连芍急急道,又不敢轻易碰风骆,害怕触到他的伤口。
风骆宽慰道:“没有事,不过是从马上摔落下来划伤了腿,芍儿莫要大惊小怪了。”说着伸出手摸摸连芍的头发。
听到风骆这样说,本来替他担心的连芍瞬间委屈起来,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我……我呜我才没有大惊小怪呢,呜呜呜呜,都怪你,谁让你不好好的保护自己。”
风骆把连芍拉进自己的怀里哄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的不对,我都给你道歉了,芍儿可是消气了?”
“嗯,下次不能这样不小心了。”连芍依偎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墨香,羞红了脸道。
许是这样的情景让人不忍心打破,所以等风骆抬眼转向风容时,他已经走了,风骆终是没有对连芍提起昨日之事。
连芍叫来太医清理风骆的伤口,所幸没伤到骨头,修养十来天便可好,风骆不想让连芍错过比赛就用强硬的态度让连芍去,连芍拗不过他加上自己确实想看结果便没有推脱,絮絮叨叨的让风骆照顾好自己,等她一会回来。
“去吧,我难道会跑了不成?”风骆好笑道,不过,这丫头紧张起来着实可爱的紧。
“哼,不管你跑到哪里,本小姐都会把你找到的。”连芍不满道。
“好了,你若再不走,恐怕都要结束了。”风骆只好摆出赶人的姿态。
连芍慢慢腾腾的向门口走去:“阿骆一定要等我啊。”说完不等风骆回答便冲了出去。
我会等的!
狩猎场上男子鲜衣怒马,谈天说地,女子笑靥如花,张扬潇洒,这是一代人的骄傲。
风容笑着站在一边,这里既不会有人注意,也不会看不到场上的情况。
“你果然回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
风容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露出从没有过的阴郁。转身向来人行一礼:“父亲。”
声音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就好像失去了感情一样,断了线的木偶。
风叔晋不过四十岁,却有着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头的墨发,气质风雅。虽面容精美但也有岁月的风霜,同时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仪。
“多年不见,你竟成长了不少。”风叔晋道。
风容恭敬道:“孩儿虽不在父亲身边,但也不敢懈怠。”别人看不出风容武功的深浅,风叔晋自是能看出来。
“你还知道我让你离开的原因吗?”风叔晋道,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孩儿自是记得。”风容身子一滞,但还是道,显然这个话题不应该提起。
风叔晋身上的气质突然冷冽起来:“那你还敢回来!”
风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父亲放心,孩儿已经没有任何心思了。”
声落之后陷入一阵死寂,风容不敢起身直直的跪着,不知过了多久,风叔晋平静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