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他捡了去。
“我不明白公主您的意思。”我僵着脸,故作镇定。
“你是国师唯一的弟子,你替我劝劝他。他又不是出家人,怎的就不能娶妻呢?便是剃了头的和尚,还有还俗的呢,他一个身在朝堂的人,讲究什么戒欲?”公主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同,你若能劝动他,我便把这帕子还给你,只当我从来没见过。”
“公主说笑了,”我低头说道,“师父什么性子您当知道的,我一个小小徒儿,如何能左右他的心思?”
“你若不肯帮我,我便把这帕子还给六皇子,并且我要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还给他。”公主笑的如一朵带刺的月季花,明艳刺人。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看她,她这是什么套路?把表姐的帕子,当着太子的面,还给六皇子?
她见我一脸呆滞,拍了拍我的膝盖。疼的我差点跳起来。
“六皇子以为是你的香帕,自然会高高兴兴收起来。太子却能认出你表姐的绣活儿,他便是认不出,我也有办法让他认出来……他会怎么想?”公主咯咯笑出了声。
我却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瑟瑟发抖间,我终于明白了她这计谋的阴毒之处。
太子自然会怀疑表姐对他不忠!女子的香帕,乃是贴身的东西,岂能随便赠人?更不可赠给男子!往魏国前头说,女子的香帕那是定情的信物!
“公主也太……强人所难了!”我咬牙切齿,如今才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当初我太傻太天真,还以为她会是我的靠山,我在平城的后台!结果,现在才明白,我简直是与虎谋皮……
“不为难你,”公主叹了口气,指着桌案上放的礼盒,“我来探望你,自然是带了礼物来的,那只黑漆鎏金的匣子里,放着一盒酥油饼子。”
她脸面微微发红,贴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今晚你把饼子给国师吃了……其他,我自有安排。”
我赫然吸了口冷气,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脸,“公主疯了不成?”
“你……”
见她要生气,我立即解释,“国师的医术您当有耳闻呀……整个魏国能给国师下毒的人,只怕还没生出来呢。”
公主斜睨了我一眼,“旁人不能,但你能。你是他门下唯一弟子,当初多少权贵举荐人做他门生,他断然回绝,不留情面。偏你与众不同,可见你在他这儿是有优待的。”
我紧了紧眉头。
“你若不能,就等着你家表姐红颜早逝,等着杨家人被牵连吧!”她冷冷一笑,起身要走。
“公主留步!”我急了。
杨家待我的情谊,我没齿难忘,我怎么能害杨家陷于危险当中。
“今日不行,过几日,十五……十五当晚,如何?”我压低了声音。
公主回过头,眯眼看着我。
“您看,我现在还腿脚不便着呢……”我苦笑。
公主沉默了一阵子,缓缓点头,“量你也不敢耍花样,事成之后,我把帕子还给你。”
她志得意满的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
我仰面躺在床上,苦思冥想的筹谋起来。我说十五当晚,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我现在腿脚不便。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国师的秘密!
这一定是个平城无人知晓的秘密,每逢半月,国师就会“生病”。他这病,病的奇怪,“生病”期间,他的意志力最薄弱,防备心降到最低,欲/望最为强烈……例如那次,他抱我扔在他床榻上,他在书房撕我的衣服……一次次的,看似毫无规律,但我却发明,他这种反应,是有周期的。
也许他说自己不能娶妻,要清修,就和他这种“病”有关?
他叫我不要肖想做他的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