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很风雅吗？我看你啊，也就配和那驴说话了。”女子说着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看上去痴痴傻傻的。可她一笑起来，就带着胸前的一对大玉兔一起跳动了起来，苏炼也没工夫和她接着解释，只是伸手掸着身上的积雪，顺便偷眼瞄几下，心里畅想一下那对宝贝该有多白多软。

    “哼，要看就大大方方看嘛。你怎么也和那些学儒的一样，这么不痛快。每次来我这儿打酒买菜，嘴里一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边还要找钱的时候多摸一下，数钱的时候多看几眼。呸，一帮该送进宫看娘娘的。”说完，双手还一抱胸，那对一下都快爆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炼也差点把眼瞪了出来，所幸以前看过的大的还是有不少的，很快就又醒转了过来。右手握拳，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再抬头问道：

    “那敢问掌柜的，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住一夜啊？”

    “有。”女子眨了眨眼，便关上了窗。不一会儿功夫，身前酒楼的门就开了。

    不过让他略感失望的是，开门的那个却不是刚刚见过的粉衣女子，而是一个驮着背的老汉。进了屋，那小娘子还是不见踪影，只有一个还拖着鼻涕，大概四五岁上下的孩子，屁颠屁颠提着一壶热水跑了过来，每跑一步，就有一线热水从壶口洒出来，落在地上，还冒着青烟。

    “不不不，茶就不喝了。来壶酒好了。”苏炼摇了摇手，正好他葫芦里的酒刚刚也喝完了。

    那孩子瘪了瘪嘴，站在原地蹭着双脚的鞋底，磨磨蹭蹭着不肯走。那老汉却看不过眼，走上去一巴掌呼在了小屁股上，在那小家伙大呼小叫，捂着屁股跑走时，从堂内靠墙木柜上提下了一个乌黑的细颈瓶。摇了摇，听了听，确定还有点残酒，就回头啪一下，把酒瓶子拍在了桌上了。

    “十文。”苍老的声音中是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

    十文便十文吧，又不是什么大钱，那么大声做什么？

    一枚一枚从钱袋里取出来，在桌上一字排开，不多不少刚好十文。

    老汉收了钱，就走开了，拿着一杆长烟枪，半坐在门槛上吸着旱烟。

    “再有点肉就更好了。”他嘀咕了一声，举壶倒酒。

    一口酒喝下去。

    好苦哦。

    一个多月前，有人骑龙白日入天宫，世间终于再有人通达六境通神境。

    当大庆一杯。

    一个多月前，有一五境大造化，送人骑龙入天宫，自己油尽灯枯，死于明邑城头。

    当大悲一杯。

    一个多月前，有一小道人，骑驴出凉国。过北晋，入东齐。有谁知？

    权且自敬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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