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过来做兼职的？”佟灵感激他的热心解答，闲聊起来。

    “呃，怎么说，不是吧！灵魂画斋的画是整个迷城最有灵魂的画，我来这里，更多是想参悟里面的秘密。”吴则刚解释道。“对了，我是迷城美术学院大三的学生。”

    “那你是我的师兄了，我是大一的新生，请多关照。”佟灵伸手，跟他握手。

    “嗯，你也是过来迷画街找灵感的。”吴则刚询问道。

    “我，更多是因为经济条件一般，需要打零工赚钱生活费。”佟灵大方地回答，并没有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而遮遮掩掩。

    “你真是诚实啊。”吴则刚笑道，“我从大一就过来找灵感，逛完了整个市场，发现这里的画最有灵性。”

    “那你有所收获了？”佟灵好奇问道，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画，觉得多看几眼，都要被吸进去。

    “没有，这里的画，都没有落款，你发现没有。”吴则刚老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落款？”佟灵顺着看了左右两边的画，都是没有落款的，很好奇。

    “不知道，据说这边很多无名氏的画是非卖品，只有小部分是可以出售的。”吴则刚直到现在，也没能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这边来借画、看画的人络绎不绝，真正吸引大家的是这些画作的画技。”

    “确实如此。”佟灵看了看旁边几幅人物画，各种风格，可以看出出自不同画家的手笔。更难能可贵的是，每幅画各有亮点。“那华先生的画呢？哪一副是他的？”

    “华先生？”吴则刚错愕，他突然发现，居然没见过华先生的画作。

    “华先生不画画吗？”

    “不，他画，经常画。”吴则刚被佟灵一提，感觉怪异，“倒是没看见他把画挂出来。”

    “或许，华先生更喜欢自己欣赏吧。”

    “是啊，或许，华先生自己欣赏。华先生自己的画技，并不能算是顶尖的，最多二流末。但是看着这些画作，不得不说他欣赏画作的能力是一流的。”吴则刚啧啧称赞。

    “确实如此。”佟灵也点头赞叹。“你们都来了。”华老板背着手下楼来，白衣白裤，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华先生好。”两人跟他问好。

    “那就准备开门营业吧。小刚，多带带佟灵，小灵，不懂就多跟小刚请教，他很热心的。”华先生交代一声，进了办公室。

    “好的，我知道了。”吴则刚又带着她，参观完一楼的画，边看边做了初步的讲解，同时还讲了一些招待画友和客人的技巧。

    十点钟，灵魂画斋的大门打开，开始迎接客人的到来。

    佟灵已经把地拖干净，桌子也擦干净了。

    吴则刚往休息区的饮水机装满水，一次性的杯子也准备好。

    佟灵用茶杯泡了点茶水，送到了华老板办公室。

    “谢谢，放着吧。”华老板正在画一块牌匾，并没有停下手里的笔。

    “先生，你这是临摹那个牌匾吗？”佟灵好奇问道。

    “是啊，那几幅画是祖上留下来的，很有灵性，我练了很久，都没能画到一模一样。”

    “嗯，那我不打扰你了。”

    “去吧。”华老板头也没抬。

    两人接待了好几波的客人，有些是来看画的，有些是来借画的，唯一有意买画的，跟吴则刚谈了下价格，嫌太贵了，也就离开了。

    中午十二点，两人送完最后的客人，在门口挂上歇业的牌子。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这边有个地方的炒饭，又好吃又便宜。”吴则刚很热情招待小师妹。

    “我…好吧。”佟灵犹豫了一下，她带了面包，还是没有拒绝师兄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