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另一在温庭叶手中,我们的人亲眼见她服用,本该凑成对的两个人却这是为何?”
“还有一个原因,情花已经无效。”男人沉默片刻,说道。
“怎么会?”那人大惊失色,这并不是第一朵情花,以往的经验看来,根本没有人能够逃离左右,出其预料。
男人笑了下,眸色隐隐藏着怀念而痛不欲生,最后归于平静:“有什么可奇怪的,在她身上能出现奇迹,在别人身上也可以啊”
那人闭了嘴低下头。
每次大人露出这个表情,最好不言不语不听不看,否则会出人命。
男人又道:“温庭叶貌美如花,花季正好,顾垣年少志气高,堪称良配,就让她去天明朝联姻吧”
那人忙应道:“是,大人。”
夏侯妙妙翻身翻了两次依旧没能上马,身边的顾垣已经快笑趴下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笑我就敲碎你的牙齿!”
顾垣朝她张开双手,“我抱你,我们共乘一骑如何?”说完还意味深长的冲她挑了眉,明明放荡不羁的动作,偏生在俊美的人脸上变成风流洒落。
夏侯妙妙红了脸,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顾垣抓住马鞭,用力一拽,连人一起带到怀里,双腿一夹马腹,朗声笑道:“现在知道也不晚,风凌公子,本王为了断袖,你总不能叫本王失望呀!驾!”
骏马飞驰猛冲,穿过长街小巷,很快出了南丰城。
一路奔驰狂奔,除了饿了渴了停下来歇歇脚填饱肚子,两人共乘一骑朝着天山而去,没有浪费时间逗留。
拍卖会在即,可不能因此耽误了时间。
天山位于南阳朝地界,距离南丰城倒不是很远,马不停蹄跑了十二天,终于出现在天山山脚下。
“穿上。”顾垣将马背上的包袱打开,取出一件厚厚的袄子递给夏侯妙妙:“天山山脚下炎炎烈夏,天山山上却是终年积雪,千年不化,少有人能够在上面坚持住呆上三个月。”
我也不能。
顾垣昂首看着云雾缭绕的天山。
夏侯妙妙听话地穿上袄子。
顾垣带着夏侯妙妙走最常走的那条路:“我四岁随母亲回南阳,六岁以皇族子弟不能是无能之人被扔到天山上,三个月没有下山只有死路一条。”
夏侯妙妙摇头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事。
“那时候是怎样的其实我忘得差不多了。”顾垣笑了笑,牵着她的手,拢在手心,那时候只记得冷,刻骨铭心的冷,忙着打哆嗦取暖,谁还记得看四周的风景?
“天山最可怕的就是终年寒冰,有些人走一趟天山,身上就落了病根,比如寒毒,而我不会,听母亲说我火气重,绝无仅有的重,后来习了武,寒暑不禁,对别人来说可怕的天山,却是我心中最好的去处。”顾垣摸了摸她红润地脸蛋,初见那个面色苍白如鬼c双手冷如寒冰的姑娘已经不再需要他取暖,虽然比正常人体温略低,但已经很好了。
有些遗憾的的亲了她一口。
夏侯妙妙嫌弃的擦去脸上的口水,“走路,别乱亲。”
她是不怕冷,可是口水糊在脸上,蒸发之后干干涩涩,可难受!
顾垣,顾垣噎了下,这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按说正常的套路应该缩进他的怀里,娇滴滴撒娇说手冷脚冷需要抱抱亲亲或者背起来!
顾垣委委屈屈瞥了她一眼,撒娇这种东西,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不再多废话,顾垣带着她绕过厚大三尺的雪堆,很快找到一株好寒冰里傲然生长的茶树:“茶树底下是雪莲花,你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夏侯妙妙已经蹲下动手挖掘,顾垣早有准备,木铲子轻便小巧玲珑易携带,铲一点雪足够用了。
雪花薄薄敷了一层,下面就是盛开的雪莲,阵阵香气好似渗入雪花当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