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廉矜文青涩的反应根本不是装的,听了他的话,脸色羞愤,水眸蒙上一层薄雾,更显得清纯动人。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
这么多年,她一直洁身自好,而且陆廷昭也将她保护的很好,没有人敢来欺负她。
“没有?倒懂的怎么勾引男人,还说没有,只知道装清纯无辜,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翟邱临嗤笑了一声,看着她红唇微张,透着似有若无的诱惑,呼吸蓦然粗重了许多。
下一秒,翟邱临冷眸里闪过疑惑,腰身动了动,一挺身只听见廉矜文痛苦地尖叫起来,纤弱的小手胡乱拍打着他,却比翟邱临给制住,“啊,痛,你放开我。”
那种疼痛,就像是将她身体给劈开一般,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第一次会这么痛,简直能要了她半条命,廉矜文感觉自己是一只鱼,被人放在铁板上煎炸。
之后不管廉矜文如何的求饶,喊痛,翟邱临动作都丝毫没有停止。
那一晚,她只觉得自己嗓子都快哑了,像只无助的猎物,在他的魔爪下被蹂躏折磨,期间她不堪忍受昏迷了过去,可是那种疼痛依然伴随着她,被他弄醒之后,又是无尽的折磨。
听着翟邱临在她耳边,呼吸粗重一遍遍地羞辱她,她麻木地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翟邱临,她后悔了答应嫁给他,更恨她,剥夺了她太多的东西。
廉矜文只觉得那晚太过于漫长,像是永远不会天亮一般。
也许苏桃说的对,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廉矜文从过去的记忆中走了出来,看着月亮隐没在黑暗里,太阳重新挂在天空,碧蓝的天色,纤尘未染。
总有黑暗,也总有光明,她既然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那么现在的生活比起之前来说,也许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回到了翟家别墅,家里静悄悄的,她一夜未眠,只觉很困,脚步虚浮地往楼梯上走去。
翟邱临站在楼梯边,见她从门外回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廉矜文,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公司有早会,看你这副样子,昨晚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你如果不想去上班了,趁早给我走人,我也懒得和爸解释”翟邱临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这女人昨晚是去嗑药了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听着翟邱临损人的话,廉矜文习惯性地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听到上班二字,浑身一个激灵,这下睡意全无,对了,她怎么忘了今天周一,还要去公司的。
“我去了桃桃家。”
眨了眨眼睛,廉矜文抬头瞟了一眼翟邱临身后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了,急匆匆地丢下一句话,她转身一阵风似地跑下了楼,也不管身后男人脸色多黑。
他愿意往哪里联想是他的事情,她愿意解释一下昨晚夜不归宿的原因,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了。
迟到了扣工资事小,她这才去一个月,迟到毕竟不太好,而且容易让人嚼舌根。
既然做了一件事,她就努力要做到完美,这是她一贯的原则。
一路打车到了公司,下车的时候,廉矜文摸了摸钱包,掏出两张红票子,一副忍痛割肉的模样交给了出租车师傅。
“小文啊,马上要开会了,你快点准备一下。”陈组长从办公室出来,看见她急匆匆地进来,随口朝她提醒了一句。
廉矜文打了卡之后,一路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办公室,也幸好没有迟到,她放下了包,气喘吁吁地应道:“知道了,组长。”
对于这次进修的名额被换掉的事情,陈组长也是颇为遗憾,叹了口气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再说什么。
“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