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矜文看的太过于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翟邱临什么时候上了楼,她抬头的时候发现翟邱临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习惯性地闪过轻蔑。
突然间廉矜文觉得不能让她自己一人觉得膈应,她说什么也要恶心一下翟邱临,看着他吃瘪的样子,似乎也挺不错的。
“给你看个很好笑的新闻。”
看翟邱临那副模样,似乎并不知情,廉矜文将手机凑到他眼前,还特意把新闻的标题翻出来让他看。
不知道廉矜文又是搞什么鬼,鬼鬼祟祟的模样,不过翟邱临还是低头扫了一眼。
只扫了一眼,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那条新闻他早就知道,是宋斌汇报给他听的,当然了现在那家媒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可不会容忍媒体歪曲事实。
“你该不会蠢得以为新闻是真的?”
原本廉矜文还想着,他看完之后该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毕竟翟邱临最讨厌旁人将他们两人捆绑在一起,如果不是那张结婚证,他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要看见自己。
谁知道翟邱临面色不改,居然还敢嘲笑她。
廉矜文当然不甘示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耸了耸肩,拿着手机回到了沙发上,“我当然不会蠢得去相信记者说的话,只是我有件事情想不通,堂堂翟氏集团总裁,似乎也不缺钱啊,怎么会闲的去s大当客座教授?”
当然了后边的话,廉矜文并没说出口,她知道自己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她才不会真的相信翟邱临是因为她才去s大的。
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翟邱临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随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到了一边,动作潇洒,然后朝着廉矜文走了过去,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显得更加的压迫。
“你你想干什么?”廉矜文磕磕巴巴地说道。
看着他那副吃人的模样,脸色冰寒地似乎能将人冻住,廉矜文眼里立刻写满了警戒,两只手撑着沙发,以应对突发状况,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又说错了话,惹得他生气。
廉矜文屏住了呼吸,眼看着他走了过来,弯下了腰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一只手撑在了她头顶的沙发上。
“我想去哪儿讲课,似乎也轮不到你管。”翟邱临嘴角勾了勾,揶揄道:“有那闲心,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你说说你除过一张脸勉强能看之外,除此之外有什么其余的优点吗?若不是靠着你那暴发户爸爸,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虽然长久以来,都被翟邱临鄙视惯了,可是总是被他处处打压,当面毫不客气的损毁她还是有点伤面子的,廉矜文气的瞪圆了眼睛,伸手就朝着他脸上甩去。
毫无意外,翟邱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嗤笑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恼羞成怒了?”
“翟邱临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我承认和你之间差距很大,但是我已经很努力去提升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能诋毁我爸爸。”
十八岁的时候,她才被接回廉家,而且父亲对她很好,已经尽力地去弥补她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因此,在心里廉矜文对父亲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甚至可以说她嫁给翟邱临,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廉家。
廉矜文粉颊气呼呼地鼓着,右手还被翟邱临给攥在手中,她只能用眼神表达出愤怒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无法反抗的绵羊,柔弱却又倔强。
“没想到你还挺维护他的。”翟邱临冷笑一声,眼神慢慢地往下移去。
由于生气廉矜文胸前微微起伏着,而且她刚刚才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浴袍,挣扎间,胸前白花花一片,诱惑的沟壑若隐若现,翟邱临的眼神黯了黯,呼吸蓦然一紧。
翟邱临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