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想着穿给魏清风再看看的。
可,他竟那么对她,让她足足养了两三天才不疼了,还让娘亲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娘是过来人,她当时又哭又叫的,怕是丢人死了。
想到这,鱼苗心头又是一团浊气,憋闷得厉害。
送走了鱼锦鸿,鱼苗跟着几个绣娘将喜服包起来,边包,边听她们讨论着喜服好看,新娘子穿上应该很美芸芸。
不知道几个人怎么聊的,聊着聊着,就有人忍不住望向了鱼苗。
鱼苗之前听李三娘提过,绣坊里有妇人问她为什么还不要孩子,此时见大家伙望着她,她有点心虚。
忙将东西包好了,然后离开了绣坊。
出了绣坊后,鱼苗抬头望天,明明天清气朗的,她却觉得心头好像浮了厚厚的乌云。
这若是生在现代就好了,真不能生,也不会有人对你投来有色的眼光。
鱼苗本就跟魏清风冷战着,此时又想起孩子的事,只觉得心头又难过了。
找了余盛,让他去给自己打酒。
余盛吓了一大跳,“少夫人,这可使不得啊。”
鱼苗坚持,“让你去你就去,是不是我支使不动你啊?”
余盛无法,只能偷偷去问了魏清风。
魏清风此时正拿着刻刀在一根木头上刻什么,闻言,动作一顿,淡淡道:“去买,让她喝。”
他想起了小娘子喝酒之后的风情,喉头微紧,她不理他,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碰过她了。
余盛闻言,这才驾了马车去镇子上打了酒,想着家里人多,就多打了些。
鱼苗估摸着余盛快回来时,就站在庄子门口等着,等余盛停了马车,她就忙走过去搬酒。
余盛帮着鱼苗将酒搬到了她的住处,见自家少爷还稳稳地坐在桌子前削木头,他很有眼力的退了下去。
此时,日头已经偏西,到了黄昏。
鱼苗也不理魏清风,见他在外间呆着,她就抱着一坛子酒进了里屋。
越想越觉得自己心里难过,进屋就将酒坛子拆了封,倒进了水杯里,一杯一杯地喝着。
魏清风坐在外前,将手里的东西刻好后放到了袖子中。
闻着里屋传来的清冽酒香,想起一会小娘子可能要任他摆弄了,他心头一燥,喉结连连滑了好几下。
走到屋子中间,看着地上其余几坛子酒,他拿起其中一坛,拆了上面的封坛布,一仰头,连喝下了好几口。
许久之后……
“唔,你……你别碰我……”
“对不起,娘子,是为夫错了。”
魏清风将鱼苗压在床榻上,连连地吻着她,见她双颊发红,眸光迷离。
他本想着在动她之前再喝些避子药,可突然之间就想通了,小娘子喜欢孩子,他给她一个又何妨?
若给了她孩子,这辈子,总能将她栓住的吧?
鱼苗被魏清风撩得心头生火,偏偏她是真喝醉了,她只记得魏清风那天对自己的不好,他扔了她的披风,他不理她,他还……
想到魏清风怎么对自己的,鱼苗狠狠推他,可无论怎么推,她都推不动,对方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鱼苗气得举起了手镯,不管不顾地念了一句“进入空间”。
魏清风正紧紧地搂着她,随着她这句话落下后,他搂着她再一次进入了鱼苗的空间里。
这一次,与他上次来时,环境大有不同,可来不及细看,他身下的小娘子就蹬开了他。
“你……你怎么还在?这是我的地盘,你走!你走!”鱼苗伸着手指,身形摇摇晃晃地指着他,她本来衣襟就松了,这下,干脆松到了底。
魏清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