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因为隔壁睡着李三娘,或者因为她姨妈不方便,他就让她用唇……
“流氓!”鱼苗骂了他一句,若来他又是一阵低笑,她吃得白他一眼,刚想站起来,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你……”
“少爷、少夫人,大夫来了。”余盛猛地在外面喊道。
同一时间,外间传来匆促的脚步声。
鱼苗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想将自己脸上的滚烫藏起来。
里屋子的布帘子被人撩开,余盛带着一名年迈的老大夫走了进来,他坐在床榻边上,细细地为魏清风诊了脉,又看了他的舌苔,确定魏清风只是染了风寒,这才开了药方子。
好在他来时带了药匣子,也听余盛口述了魏清风的病情,药箱里差不多的药都是治风寒的。
大夫留了药,余盛付了诊金,就在鱼苗拿着新抓的药出了里屋,打算去灶前煎煮时,余盛又折了回来。
鱼苗不解的望着他,奇怪他不是该去送那老大夫吗?
只见余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满脸的窘困之色,“那个……少夫人,小的在镇子上遇见了宝袖姑娘,她说……她说您给她的东西很好用,想让小的下次多给她送一些。”
“卫生巾?”鱼苗确定性的问了一句。
“嗯,卫生巾……”余盛也是经常进出绣坊的,关于那样东西,他平日里也是听闻不少的,尤其现在庄子上的妇人们大多在用,除了幼小的孩童,怕庄子上已经没几个人不知道此物了。
鱼苗眼睛顿亮,本来因为魏清风生病不太好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忙交待余盛,“那你去镇上送那大夫时,想办法去见下宝袖,跟她说,需要多少尽管找你定货就成,咱庄子上有存货的。”
“……”余盛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他苦着脸转身欲走,鱼苗又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对了,余盛。”
余盛真想拔腿狂奔,可他不敢,他的心上人可是“掌控”在鱼苗手里的。
鱼苗见余盛吓得背影都僵了,她忍不住失笑道:“不是那卫生巾的事,是你路过青山村时,记得帮我找一下我大堂兄,他上次定来的布料极好,尤其是那白棉布,做卫生巾也很好……”
“少夫人……”余盛怨念地插嘴。
鱼苗忙改口,“好好好,不说那东西,你告诉我大堂哥,让他若是空了,再去帮我们采购些布料花样子,有些好的,可以跟对方协商好固定供货。”
“好勒。”这回,余盛痛快的应了。
鱼苗走到外间的灶前,找到了煎药的炉子,她蹲下身,开始为魏清风煎药。
她煎得细心,用小扇子一点点地扇着炉火。
屋里的魏清风感觉好了些,便下床披了衣衫,站在里屋的门口,看着鱼苗仍旧在为他忙碌着。
他也不出声,就是静静地看着。
等小娘子将药煎好了,她的鼻子也沾了灰,小脸也花了,可爱与贤惠并存着。
她细心地将药汁倒进了碗里,端着碗回头时,目光就与他的对上了。
魏清风相信,若非他家小娘子此时正端着药碗,怕她就要指着他的鼻尖骂了。他心虚地摸摸鼻子,头一次觉得生病了也是很好的,至少每日里忙碌的小女人眼里都是他,时间也都给了他。
“你……”
“娘子,为夫这就躺回去。”魏清风转身之时,唇角又上扬了弧度。
鱼苗跟着魏清风的步子走进了里屋,亲自将药汁吹凉了,一口口地喂着他。
魏清风有点贪心,从她吹那药汁时,他的眸光就没离开过她的嘴唇。他刚刚逗弄了她,此刻浑身绷紧了,想着没吃夜里该吃的那药,心头便打起了歪主意。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