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像上次一样代卖,但想着应该是没合适的。”
这古代,女性的肚兜亵裤等大多都是自己做,即使像是月事带,也是自己扯了白布做的。
鱼苗又问:“那田大哥,你家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田玉的面上有点感伤,但仍是答非所问:“既然找不到铺子,那少夫人不会真的沿街叫卖吧?”
鱼苗心里堵极了,是她太笨,竟连套话也套不好,若不然,一会买几个壮汗,将这田玉绑了连打带削的逼问算了。
魏清风听到此处,已经明白了小娘子的用意,这田玉的背景,他曾让余盛打听过,只听庄子上的佃农说此人是他们在庄子附近救的,他自称家里闹了灾,只剩下一个人,可能读得起书的,又珍藏了孤本的人,即使真闹了灾,怕也落迫不到如厮地步。
魏清风实在不想听小娘子跟一个男人继续讨论“卫生巾”的问题,便插言道:“田兄,前方不远不家书坊,在下曾在那里发现过一些好书。”
“书坊啊……”田玉顺着长街往前望了一眼,叹口气道:“我那孤本子,便是卖给了那书坊的老板。”
“此话当真?在下倒是看过其中几本孤本,封皮都保存得相当好,莫不是就是你的那几本?”
鱼苗有点蛋疼,她家相公这是想干啥?
只听田玉又是忧伤地叹了口气,“当年我为了寻那孤本,可是下足了功夫,父亲气我年轻不肯继承家业,险些打残了我。”
鱼苗猛地屏住了呼吸,随后目光崇拜地看向魏清风,这货将人往沟里拐的本事,可是比她强多了。
魏清风对着小娘子略略勾唇,随后也叹了口长气,“想我将军府未曾没落前,父亲在世时,虽也因为没人能继承他的武将之风叹息过,但对我跟大哥重文轻武却是支持的。”
“唉,魏将军是个好父亲,可惜过世得早。”
“田兄也莫要怨怪自己的父亲,这世间,有哪个长辈是不关心自己的孩儿的?”讲到这里,魏清风的心间又像扎了一根针,想起了那个苦苦支撑着将军府门面的女人,她……何曾关心过自己?
田玉跟魏清风聊了几句,猛然被勾起了过往的记忆,心间泛酸,嘴上也露了点底子,“说来,我父亲与你父亲也算有些交情,许多年不见他,也不知他现下如何了。”
鱼苗心头猛地一震,魏清风也略略皱了眉头,这田玉谈吐不凡,又懂药理,他们虽早感觉对方不像普通人,却不想田玉的父亲竟认识曾经鼎鼎有名的魏大将军,如此,那这田玉的出身应该是不低了。
可又为何,他竟落迫如厮了?
难道只是因为年轻气盛跟家里人赌了气,还是他曾经得罪的人,身份比他家族更高出许多?
鱼苗的心头砰砰跳,暗想着,能与大将军相识的人,少说也是个官阶不低的人吧?他们都得罪不起的,除了皇帝就是皇亲国戚了,这田玉惹了那种大人物,她娘若真的嫁了他,以后还不得担惊受怕一辈子?
田玉从回忆里拉回神思,这才发现面前的魏清风跟鱼苗神色各异,他猛然后觉自己说什么,心头懊悔,已经来不及了。
“咳,那个少夫人,田某是不是说错话了?”田玉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鱼苗忙敛了脸上震惊的神色,笑了笑,却笑得有些牵强,只想着回头要怎么劝劝自家的娘亲,远离田玉这个炸弹啊。
看鱼苗的表情,田玉心里就确信了七八分,眼前这小两口应该是给他下了套子,而他说的话让他们也起了些戒备,他心头发苦,苦不堪言,只觉到到手的幸福好似离他又远了些。
田玉正想拍胸脯保证会对李三娘好,鱼苗却好似未卜先知似的知道了他要开口的话,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相公,咱们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