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到了土里。
“罪过罪过都是你这个人,引得我说了这样的话。”念桐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唐熙,气不打一处来。
唐熙说:“是你自己太蠢笨了。”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念桐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严言起了身,向玉衡告了声别。
那玉衡痴痴望着严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也不知那玉衡是真有如此深情,还是只是在梦中如此”念桐叹道。
“跟上严言去看看。”
“好。”念桐说。
然而脚步还未跨出一步,四周光景忽然变换,念桐下意识拉住了唐熙的手。
这是华山?
二十年前的华山倒是与现在一般无二,还是如此冷清,梦境中的雪倒是下的并不大。
二十年前的严言,应当也只是华山的一个弟子吧?
唐熙说:“不知她的梦又跳跃到哪里去了”
“初识过后往往都是热恋啊。”念桐说。
“你很懂?”唐熙嘲笑。
“比你懂!”念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正说着,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俏丽女子和一个高大的男子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正是严言与玉衡。
“玉衡,你什么时候回家乡啊?”严言问。
“前几日面见圣上,我大约再过半个月就回去了吧。”
“那,你可还会再来这里玩?”
玉衡望向了远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言,皇帝对我们的心思很奇怪,他表面对我们客气,其实暗藏杀机,即使我来是示好,但是他仍然暗中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严言叹了一口气,不过似乎又为这一声亲昵的“阿言”而感动,忽然踮起脚尖,在玉衡的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随后红了脸说:“无论如何,我都在这等着你。”
唐熙“啧啧”感叹了一声,忽然想起来那日念桐也亲了他一下,虽然,虽然是在醉酒后,但也是美妙的很啊
“你有什么好感叹的,好像有谁亲过你一样。”念桐嫌弃地说。
“怎么没有?!”
“谁?”
“”唐熙气的咬牙切齿。
不出意料,这个场景不一会儿就涣散了,严言师傅的这个梦跳来跳去的,还真是
“你这么聪明,那你告诉我,热恋之后是什么?”
念桐托着下巴:“根据话本子里写的,一般来说,就要到了,这时候肯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唐熙望着前面的小木屋抽了抽嘴角:“你是说这个小木屋?”
“嗯可能?”
“那你打算怎么做?进去吗?不被人家打出来才奇怪呢。”
“这里似乎是郊外,我们可以去那个窗户那边先偷听一会儿”念桐悄悄走到窗边上,正好窗不大不小地开着一个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子在走动。
“阿言,你不必费心照顾我了,我如今只是一个残废的人,如何能给你一生的幸福?”是玉衡的声音。
“你不许这样说。你对我那么好,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有我在,你绝不会残废的。”严言固执的语气。
“阿言我的腿,可能不会再好起来了。”
一股药香飘了出来,想来是严言正在煮药。
“那皇帝背信弃义,居然暗派杀手,杀人不成,居然强行用毒,简直无耻!”
玉衡失声笑了出来:“阿言,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的。”
严言端了药,走到他身边,舀起一勺的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递给了他。
念桐看了唐熙一眼,他们默默走离了窗边,走到了远处的小山坡上,找了块小石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