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衣道:“你当然不会知道,和你不同,心儿的过往鲜有人知。”
风圣问道:“为什么?”
白衣道:“因为她七岁的时候就被他爹卖到青楼还债。”
风圣道:“那她”
白衣明白风圣想问什么,她道:“你放心,她的身子比谁都清白。”
风圣和白衣果然没让他们的师父久等,因为接应他们的不是他们的师父,而是一个女子,一个妩媚到骨子里的女子,她穿一身花布衣裳,俏眉秀眼,把玩一把从不打开的折扇。
风圣还记得第一次见这个女子的时候,他就酥了,连骨头都酥了,他是总督大人的儿子,他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子,但如此妩媚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见,所以他酥了。
他知道她是一个能让人酥到欲生欲死的女子,因为他尝过这种滋味,见过她的人,无论男女,都尝过这种滋味。
白衣没想到会见到她,所以有些慌乱,白衣怕她的眼睛,虽不及风圣妖娆,但却很尖得可怕,她曾只用一眼就在白衣身上找到别人的发丝,白衣最怕的还是她的鼻子,任何不同的味道都瞒不过她。
果然,胡丽心只在远处望了一眼,就已看出白衣胸前的衣裳颜色和其它地方稍有不同,调笑道:“早知道白姐姐有要紧事要做我就不等了。”
还没走近,白衣的脸就红了,走近了,她揪起了胡丽心手背上的嫩肉,轻轻一扭,道:“心儿,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胡丽心笑道:“白姐姐用内力把衣裳烘干了,但上面的味道还在。”说着,她的眼睛移向了风圣,道:“那是风大哥的味道。”
风圣用妖娆的眼睛不住躲闪,心儿的眼睛是妩媚的,是能抓住人不放的妩媚,很少有人敢看。胡丽心咯咯一笑,道:“说笑的,风大哥不用在意。”
白衣正色道:“他不是在意,你风大哥有一个只有你能回答的问题。”
胡丽心脸上的笑意忽然不见了,道:“这个问题一定很难过。”
白衣问道:“问题也会难过么?”
胡丽心道:“会,只有我能回答的问题,就一定是难过的问题。”
风圣道:“的确是个难过的问题,你能看出来,看来你的确不会让我失望。”
胡丽心道:“一个难过的问题,必然有一个难过的人和有一段难过的过往。”
白衣道:“在心儿这里,无论你有什么,都可以说。”
风圣把自己的出卖风家的事说了。胡丽心道:“风大哥的事我也听过,的确是一个难过的过往。”
风圣问道:“那我这个人,究竟是薄情寡义还是铁石心肠呢?或者我应该问,我算不算一个人?”
胡丽心道:“不是薄情寡义,也不是铁石心肠,而且,风大哥是一个能让女孩子心甘情愿付出生命的人。”
妖娆的眼睛在盯着妩媚的眼睛,妖娆的眼睛咄咄逼人,妩媚的眼睛毫不躲闪,寸步不让。
风圣在胡丽心的眼睛里看不到什么,他忽然变了一个人,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的模样没变,他穿的衣裳没变,但在白衣和胡丽心眼里,他已不是风度翩翩的公子,他现在的样子,是一个花光银子c落拓江湖的落第秀才,他自嘲地问道:“原来我还算是个人么?”
胡丽心道:“你自以为亏欠了风家,可你却忘了风家就是你家。”
风圣问道:“亏欠就是亏欠,有什么区别吗?”
胡丽心道:“有,你觉得你亏欠风家,那不过是你觉得,觉得亏欠不是亏欠,你真的亏欠风家么?”
风圣道:“我自然是亏欠风家的。”
胡丽心问道:“风大哥收集的总督大人的证据是谁安排的?”
风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