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想象一个清秀华丽、予人以出尘之感的女子和一个肌肤白皙、面容妩媚的女子张牙舞爪地扭打在一起是何等春光。
打了一会儿,两人都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发髻。
白琴儿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司马雪道:“也许会吧。”
白琴儿叹道:“说来惭愧,父亲为奸人所害,若不是你,我还撑不起这春宵阁的营生,只是在这烟花巷中实是苦了你,欠你的还没还上,你就要走了。”
司马雪道:“我们之间早已说不清谁欠谁了。”
白琴儿苦笑一声,道:“也是哈。那个人就要来了,看来你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了。”
司马雪道:“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就是狂躁了些,我走之后,你好生保重。”
“你走了,我就是春宵阁最漂亮的人了,盼你走还来不及呢……”话没说完,白琴儿就已转身往外走了,为的是不让司马雪看到她忍不住淌过面颊的滚烫的泪痕。
出了门,白琴儿抹干泪花,又是笑面迎人。她下到底楼,就见司马雪等的那个人急冲冲的往里冲来,忙招呼一声:“吕爷可是又来找雪花?”
听到声音,吕风岗拨开人群冲到白琴儿跟前,拉着笑脸问道:“雪花在楼上吧?”
白琴儿道:“老地方。”
“老”字才落下,吕风岗就已风急火燎地奔着楼上去了,他要去的地方,是春宵阁最高一层雪花的闺房。望着吕风岗急冲冲的背影,白琴儿心道:“别了,小雪。”
踏踏踏,吕风岗真的很心急,到了顶层,他收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踱到雪花房门前,抬手正要叩门。
“进来吧。”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吕风岗很想掐一下脸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雪花叫他进去!他每月十号都会来春宵阁见雪花,风雨无阻,以往他从未进过雪花的闺房,所以他反而不敢进了,他真的没听错?
“进来吧。”房里雪花的声音又再响起,吕风岗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走进。屋里陈设很简单,一张漂亮的黄花梨圆木桌,三条凳子,一席香榻,再无他物。
雪花端坐木桌对面,对吕风岗道:“坐。”
吕风岗坐下,笑呵呵地问道:“你想好要嫁给我了?”
司马雪问道:“你要对付司马问?”
吕风岗没想到雪花对这事感兴趣,愣着脸嗯了一声。
司马雪又问道:“我和你去,可以么?”
吕风岗犹豫了,雪花对好像很关心这件事,他和司马问有仇吗?
“砰!”吕风岗还在思量雪花为何如此,对面雪花已经跪了下来,正色道:“你带我去,我答应嫁给你!”
吕风岗吓了一跳,赶忙要扶起雪花,有忽然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雪花抬头望着吕风岗道:“你带我去,我答应嫁给你!”
吕凤岗正色道:“好!我带你去。”
雪花朝吕风岗深深一拜,可又把吕风岗吓得不轻。
二人再坐定,吕风岗问道:“自五年前三月十号见过你之后,我每月十号都会来向你提亲,你都没答应。这次,为什么?”
雪花道:“你不用再问,我不会说。”
吕风岗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道:“我会带你去,但你不必答应嫁给我,强扭的瓜不甜,我还是会每月十号向你提亲,直到你答应为止。”
雪花心里一动,眼里柔情一闪而过,只可惜吕风岗没看到。雪花盯着吕风岗的眼睛问道:“像我这样的烟花女子,你就不嫌腌臜么?”
吕凤岗道:“你冰清玉洁,何来腌臜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