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书房。
陶正坤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大声呵斥,“说,你究竟想怎么样?十一年前就不应该大发慈悲,带你回来。”
“对,早知现在,你当初就应该把我抹在墙上才是。”陶夭夭每个字都咬的清楚,说的轻描淡写,转身坐在陶正坤对面的椅子上,“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妈妈那是场意外,她有心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她死了怨不得别人。”陶正坤紧紧盯着陶夭夭的目光,眼神中充斥着愤怒。
这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陶夭夭迎上陶正坤的眼睛,“怨不得别人?如果不是你再外面勾三搭四,扶正了小三,我妈妈会心脏病突发?当日,你就在她身边,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陶夭夭字字珠玑,陶正坤无处遁形,不由自主的躲闪目光,“当日我在跟前,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我怎么敢乱说?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你三年前失踪的女秘书在哪里。”陶夭夭勾唇,语气不卑不亢,看着陶正坤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当时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有把柄在她手里?莫不是她在炸自己?
陶正坤揩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语气低了几分,“你究竟怎么样才会收手?”
陶夭夭倏地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收手?等你死了,我自然就收手了。不然,你留着我,将永远是个祸害。”
陶正坤面色铁青,他早就应该料到,和陶夭夭谈条件只会自取其辱。
“那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房间里想想清楚。”说罢,陶正坤猛的摔门走了出去。
陶夭夭瞥了一眼陶正坤的背影,他欠自己的,迟早都要被拿回来。
正当陶夭夭打算出房门的时候,被守在门口的保镖用手拦住。
“二小姐,没有老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陶正坤这是想软禁她?
呵,既然这样,那……
陶夭夭关上房门,书房连着一个小卧室,昨晚折腾的有点累,刚好落得清净,让她回去补个回笼觉。
陶清浅隔着门缝看到陶正坤绷着脸从房间里出来,不由握紧了手指,长长的指甲嵌进掌心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印子。
这个小贱人,居然连爹地都治不了她。
她只要一想到,早晨夏若依在房间门口跟她说的那句“先管好自己的男人再说”,就一阵窝火。
秦明旭是什么货色,夏若依能不清楚?那种走在大街上,看到女人就恨不得望眼欲穿的色狼,也不知道背着夏若依偷了多少腥。
想到这儿,陶清浅顿时舒心了很多。
从窗户暼到陶正坤驱车去了公司,陶清浅唇角勾出一抹阴险的角度,拿起手机给秦明旭打了电话,“小姨夫,你现在有空的话,过来陶氏别墅一趟。”
“外甥女,昨晚你不是保证会把她送到我房间?怎么还会被别人捷足先登?有空你就多跟夭夭学点功夫,这样至少能看住自己的男人。”电话那头,秦明旭语气不善,正在气头上。
昨晚不是没有给服务员小费,可他准备了下药的红酒,甚至连给陶夭夭穿的制服都准备好了。躺在床上等了一个晚上,结果却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秦明旭不痛不痒,正好戳到陶清浅痛楚。陶清浅心里骂了一句,依旧赔上笑脸,“这不给小姨夫赔罪么,房子里就我和陶夭夭两个人,现在她正在书房里睡觉,这么好的机会,小姨夫真的要放弃?”
书房?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秦明旭满脸横肉堆到一起,扯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好,你看着她,我马上过去。”
陶清浅挂了电话朝书房瞪了一眼,小贱人,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