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嘛！”苏羽兮说道。

    “那这本恋爱秘笈怎么回事？”韩凡又问道。

    “咳咳。”苏羽兮俏脸一红，故作严肃道：“其实我是个三好学生从来不看这种书的，这是我替我同学借的。”

    在教室那会还说自己同时看上两本，才叫自己来凑人数帮忙借一本的。

    这会又说恋爱秘笈是替同学借的。

    呵，女人。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不过韩凡也没揭穿苏羽兮，只是笑而不语。

    书也拿到了，俩人来到借书登记处。

    苏羽兮把书放到桌子上，轻声说道：“老爷爷，麻烦你给登记一下。”

    负责登记的人是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糟老头子。

    老头面黄肌瘦，身材消瘦，一身皮包骨，仿若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垮。

    他抬起头看了下苏羽兮，随后看到韩凡的时候，眼中顿时闪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讶。

    而韩凡和老头对视的那一刻，心中也是一惊。

    “把名字写上吧。”老头声音沙哑微弱，宛若将死之人一般。

    俩人照做。

    同时借到自己喜欢的两本书，苏羽兮显得很高兴。

    “那老头有问题。”韩凡忽然说道。

    苏羽兮漫不经心问道：“他不过是个很普通的老人家，有什么问题啊！”

    韩凡道：“他不是一般人。”

    苏羽兮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啊！那他该不会是鬼吧？”

    韩凡忍不住白了眼苏羽兮：“想多了，没看到图书馆里那副孔子画像吗，鬼怎么可能待在图书馆。”

    “那他就是妖怪咯。”不是鬼，苏羽兮又想到了妖。

    韩凡摇头：“也不是。”

    韩凡从小到大杀过的妖成百上千，对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那老头并没有。

    不是妖，不是鬼，身上又没有道修的道气，邪修的邪气。

    可他身上偏偏又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息。

    这股气息韩凡以前从未遇到过，因此分辨不出他是什么人？

    不过绝对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在这学校守着个图书馆又有什么目的？

    “非鬼非妖，那他到底是什么呀？”苏羽兮也好奇起来。

    “他做过害人的事，或者对学校不利的事吗？”韩凡问道。

    苏羽兮摇头道：“听别人他守了将近二十年的图书馆，这些年来他一直兢兢业业默默无闻，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从未做出个过对学校和学生不利的事情。”

    “这样啊！”

    管他是什么人，既然没做出伤天害理的事，韩凡也不会去问清楚他是什么人，在这学校又有何目的。

    他也没那个闲心。

    走着走着，俩人各自回了教室。

    很快就上课了。

    浑浑噩噩的上完前两节课，第三节是体育课。

    去操场集合完毕，体育老师喊着跑了几圈步，然后做了些热身活动，就说解散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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