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出什么意外,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为首的大当家决定让玹洛与他同乘一匹马。
玹洛不仅没有觉得受宠若惊,反而有种莫名的惶恐,他想不明白贼寇演的是哪一出,也更加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也好,反倒不用再担心被踹了。
就这样,玹洛与贼寇一行人‘安全抵达了贼窝’!
一进门,为首的刀疤脸大声的喊了一句“来人啊,给这位公子腾个房间,要好生招待着,千万不可懈怠了!”
玹洛一听,不禁心中暗骂“这货莫非脑子有病?”
“是,大当家的!”打远处走来一人,一边走,一边唯唯诺诺的应允着,随后玹洛便被带离了人群。
离开嘈杂的人群,玹洛才终于安心的喘了口气!
兄弟们,今天的收获可真是不小,我们半年都不用下山了,哈哈哈通知下去,晚上我要摆筵庆祝一番。
背后传来贼寇的欢呼声,玹府一行,对他们而言这是喜庆,可对于玹洛来说,却如同地狱敲响的丧钟!
命运似乎怕玹洛忘记,所以重重的在他心里再次刻下了烙印!
听着耳后贼寇的欢呼声,玹洛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心如死灰般平静,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感情。
“呶,公子你的房间到了!”管事之人推开一扇门,低声道了一句。
“等一下!”望着管事转身离开的背影,玹洛收回心神叫住了他。
管事闻言,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玹洛“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嗬,不曾想区区贼寇,竟也识得这般礼仪,自己现在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再说这里也不是玹府。
“我不叫公子,我有名字,我叫玹”
“嘘!我知道”管事打断了玹洛,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玹洛不要再说下去。
“嗯?你知道?”玹洛有些疑惑。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退下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冬阳”管事岔开话题,转身而去。
不过还没走出两步,就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玹洛
昏黄的灯光下,他嘴角微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等了片刻,却是什么都没说
他奇怪的举止惹得玹洛一阵腹诽但他却不给玹洛质疑的机会,转身离去。
贼寇明明可以斩草除却没有!二当家与自己无冤无仇,却又想方设法痛下杀手!刚才言出不当,管事老者却又提醒自己
看来这个山寨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包括这个管事也是一样!
玹洛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蹩脚的演技早就被大当家识破,从玹府到山寨,再到这管事,玹洛隐隐觉得刀疤脸像是在暗中保护自己
可矛盾的是,投名状又该怎么解释啊?难道是不得已而为之吗?
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时,玹洛被自己吓了一跳,该死!怎么能对土匪有这种念头!
‘东阳?’玹洛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可想了许久,却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玹洛耷拉着脑袋,所有的怨恨,不甘,害怕疲惫,全都一股脑的袭来,他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可他却不得不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在这陌生的贼窝里,天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倒下了,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爬到了床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想起那虎视眈眈的二当家,玹洛就心里发怵!真担心莫名其妙的就会死在他手上!
也不知想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自己好像睡着了,而且好像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看到两个人站在自己床前,正在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言语交谈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