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再次召唤出他的初阶光球,化为一层薄膜盖住自己沾满血迹的衣物,顺便给自己上了一层面罩。
实在是身上挂着血太引人注目了,刚走出那个血淋淋的地方就有好几个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再配上地上那些躺着的无辜尸体和斑驳血液,是个人都会认为他是个杀人犯。
但这层薄膜也处于若隐若现的状态。身上受了一堆小伤大伤,不说失血过多也该快痛得昏过去了,现在还开着初阶在路上慢吞吞地走着,无疑在给自己的脑子找不痛快。
所幸的是这里离葵姐他们家里也不会很远,应该能勉勉强强走回去。
这时候后方发生的惨案已经渐渐传到了这边,街边走的店里坐的都开始议论起来,有些胆子大的还想过去一探究竟,不过姗姗来迟的警察驾着警车将那条街道重重封锁,按他们的话说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但很可笑的,几个当事人中的两个已经离开,还有一个甚至连面都没见到。
观蹒跚着脚步路过一个小巷子,耳朵灵光的他能听到黑暗的小巷里传出来阵阵男人的喘息声,但一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呼啸而过,掩盖住了这有些羞耻的声音。观侧着眼往里面一瞟,一群流氓在对一个女孩行着苟且之事,只不过这个女孩子的皮肤看上去有点奇怪,而且明明张着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观没有理会太多,再转个弯走一会儿就快到家了。刚离开这个小巷子没多远,里面就有三个男人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为首一个五大三粗身上纹着几条龙的壮汉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再看着那远去的警车,愤道:“天杀的条子,这时候滚出来坏老子性趣。”
“那大哥还要继续吗?”旁边一个瘦不拉几的问。
“继续你大爷,反正爽过了,明天再来,还好是个哑巴叫不出声。”
观收回往后看的目光,摇了摇头:“没想到这里也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总觉得以前经常碰见这种事情,但是却没有任何记忆。观又摇了摇头,慢慢离开了这个地方。
“真是的这个银毛,跑哪去了也不打个招呼。”葵姐气呼呼地收拾着饭桌,“早上刚夸他乖来着的。”
“乖到把灶台掰坏了?”张照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你嘴贫。”葵姐在他头上揉了一下,然后对窝在沙发里的两个汉子招呼着:“我给你们买了新衣服,阿照拿给他们试试。”
“啊我有没有?”张照问。
“家里的够你穿了,还要啊?”葵姐端着碗盘进了厨房。
“外来的孩子受宠啊”张照仰天长叹,提着那些大大小小的袋子丢给小易,后者好奇地打开一袋子,取出了一件小西装。
“诶嘿,那件就是给你的,试试看。”葵姐走出厨房看见小易拿着自己给他挑的衣服,愉快地说道。
“看起来挺奇怪的”小易脱掉那声穿了有些年头地旧布衣,把这件从来没见过的衣服穿上,“挺不错的。”
“现在看起来倒像个人样我的呢我的呢?”凌郓嘴上贫了一句,但自己也迫不及待地看向葵姐。
“别急别急。”葵姐翻了翻袋子,取出一件红色的连帽卫衣递给凌郓。
凌郓左看看右看看,再看向现在感觉颇有风度的小易:“感觉没有他的帅。”
“你不适合那种衣服”葵姐抹了把汗,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那个银毛终于肯回来了吗?”心情好不容易转晴的葵姐立马又黑着了个眼,“最讨厌不按时吃饭的孩子了。”
气呼呼地把门打开,刚想训斥几句,门外的观身子一歪倒了进来,葵姐吓得一愣没扶住观,后者啪叽一声趴在了地上。
盖住衣物的金色薄膜渐渐淡化,露出观那身已经接近破烂不堪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