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的烟,还带我来这练习场练车,司棋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现在这种人太少了,社会多些这种人,天下就太平啦。
“发什么呆?抓紧练习啊。”
教练又详细指导了一番司棋,觉得司棋没有什么问题,就叫司棋停车让他下去。就在教练准备下去的时候,他突然说:“拿出来吧。”
“拿出什么?”
司棋被教练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搞糊涂了。
“别装啦,你口袋里的烟。”
司棋这时才反应过来,心里象吃了一只苍蝇样难受,刚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全破坏啦。只得掏出一包芙蓉王烟塞了过去。
“才一包烟就想单独享受这服务?”
“那要多少?”
“行价,五包芙蓉王。”
太黑了吧,司棋在心里骂道,却不敢表露出来,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掏出烟递了过去。
“别装了,你心里一定在骂我,没办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做练教练的只能靠你们这些大款。”
泥马,我什么时候成了大款。也许是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告诉了人家。
“唉,这东西也不是我一个人得的,是我们整个教练组平分。”
“哦。”
“好好练吧,花了钱才能练得好。”
司棋无语了,看着教练带着烟下了车,消失在视野外。他不知道是该感激他,还是鄙视他,作为教练他还是尽了责,但收取香烟,应该是这个行业的潜规则吧,不是一个人,二个的错,是全社会的错。
别感概了,抓紧练车吧,多花了一百块钱,不抓紧练车岂不是亏大啦。教练说得对,花了钱才会练得更好。
司棋霸占在车上整整练习了一天,把个倒桩搬库练得滚瓜烂熟,中午连饭都没有下车来吃,他怕下来吃午饭,下午再上车时又要收他五包芙蓉王烟。司棋有时候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个上了十万元户的人,算个有钱人,怎么整得象个守财奴样,就不是五包芙蓉王吗,搞得自己饿了一天的肚子。嘿嘿,赚钱不容易啊。
肚子饿得实在难受,司棋提前结束了练车。先打了个电话给驾校,预约明天的倒桩搬库的考试才出去吃饭。出了驾校赶紧找了个快餐厅,把肚子吃得饱饱的,才想起昨晚没回猪场出租屋,今晚再不回去,李诗雨就要起疑心啦。现在还早,坐公交车吧。
路上,司棋给李诗雨发了个短信,告诉她自己回来啦。回到猪场出租屋,李诗雨已经下了班在屋里等着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不是发短信早回来了吗?”
“我坐的公交车,碰到下班高峰,路上堵车,坐车的时间长了点。”
“昨天干嘛去了,老实交代。”
李诗雨围着司棋转了三圈,又用鼻子在他身上闻了一遍。
“有女人的气味,快说昨晚是不是找女人去了,跟哪个相好的在开房。”
司棋心里咯噔一下,女人的嗅觉挺灵敏的这也能闻得出来。好得昨天胡媚只是抱住他一会儿,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心里陡然壮了不少。跟胡媚的事打死也不能说,这种事是解释不清的,会越描越黑,只有打死不承认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瞎说什么呀,我昨天学车报了名在练车,今天一早参加笔试,笔试完在练习倒桩搬库。你看这是驾校的学习卡,和交钱收据。”
“你骗谁去,昨天才报名今天就可以考笔试?”
“我报的是快速拿证的那种,你看这交钱收据上不是写着吗”
“这要多花多少钱?”
“差不多一千八。”
“啊,你这败家的爷们,你这么急着拿证干嘛,你现在连车都没有,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