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气。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如果带着不是被绑的心情,那么这样的环境,俨然是一种享受,这是对生活最高的向往。
从多大开始,她就向往着自己有这么一间房子,自己可以住在里面,里面住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爱人?孩子?
心如刀绞,曾经信誓旦旦爱她的人,已经远离的自己,一场游戏结束了,一场为自己编织的美梦,破碎了。
一行清泪划那苍白消瘦的脸庞
两行清泪划过蔡诗妍那苍白又消瘦的脸庞。
蔡诗妍的思绪被厨房里响起的水壶的鸣笛声打断,踩着不稳的步子去关火。
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来到了客厅里,坐在椅子上,头隐隐作痛。
抬起有点无力的右手,大拇指和无名指按着头上的太阳穴,还是好晕,脑袋里阵阵的疼着,她的手又无力的垂下。
俯身,双手捧住杯子,轻轻的吹着那还很烫的开水,小口喝着,吹着。
喝完了半杯的水,放在茶几上,头靠在了椅背上。
身体上的不适和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她筋疲力尽。
仅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是她二十几年来承受过最大的伤痛,虽然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过的算不好,也常常被那些比自己大的调皮的孩子欺负,那个时候她也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着,即使常常这样哭,但是她也不会有身心疲惫的感觉。
这两天经历过的事情好像做梦,一个口口声声说会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转眼间带着自己的未婚妻绝情的离去,还强行拉着她,做掉他们爱过的痕迹,告诉她,重头到尾,只是一场游戏,而她却傻乎乎的不相信这个不是事实,直到他亲自拉着逼着她进入手术室。
梦,碎了。
但是心还在执著着些什么。
她出门被人绑架,被关在这里,这都怎么了?
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活在那个国度里。
心,隐隐作痛。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她也不想清楚,但是心痛的却真是存在着。
闭上了眼睛。
好想在这一刻,就那么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不再醒来,不要再踏入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中。
身体忽冷忽热的,她好难受,好像自己身处水生火热中,无法自救。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双强劲有力的双手抱着她,温暖着她,让她无法畅通呼吸的身体,稍缓了些疼痛。
鼻翼下充斥着熟悉的气味,但是她想不起那是谁的味道。好似很熟悉,但是又好似遥不可及。
泪,划过脸庞。
梦中的幸福,但愿一直延续,永远不要醒来。
地球在转动,时间在流逝,太阳东升西落,这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
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事情,或痛苦,或幸福,这都与别人无关,因为生活是自己的。
第二天,蔡诗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有点惊讶的坐起,看了看自己的周身,除了她没有其他人,因惊吓而快速跳动的心,慢了些。
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在被子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她昨晚什么时候到床上来了,她怎么没印象?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
或许是自己昨天头晕晕的,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来到床上了。
在心里说服了下自己,平复了下心情,蔡诗妍下床了。
打开了窗户最里面的那层,阳光透过百叶窗上的玻璃,照射了进来,暖暖的,真好。
蔡诗妍不知道即将要面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