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正是徐天赐了,除了他,其他学生都还不清楚发生何事
看见是他,那位脾气爆躁的仙师大声呵斥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谁准许你来?”
徐天赐并没有理会这位仙师,他的目光一直对准着某人,一如早些时候一般,平静而又坚定。
“偷听师长议事,你可知何罪?”一向不喜欢c甚至厌僧他的莫延厉声喝道。
徐天赐依然不作理会。
莫延眉毛一挑,本来就凶恶的脸上煞气十足。
“去侧厅等会吧,一会我过去!”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话的正是陈华。
“好!”徐天赐转身走向侧面。
莫延神色愈发地不喜,却并没有说什么,冷哼了一声便作了罢。
诸位仙师中有人摇了摇头这样的画面,他们这些年来见得太多了
侧厅远没有大殿正堂那样宽,但那只是相比较下,实际上它还是十分地宽阔。
一个宽阔的地方如果只有一个人身在其中,那样会显得更加地宽阔。
徐天赐并没有坐着他望着窗外,大殿是在山顶,窗外的视野很广阔,广阔的视野往往会让人心情舒坦。
他心情并不舒坦但比起之前,已经宁静了许多。
宁静并不一定代表是好事世界上任何事情总会有好坏之分,人心纠结于结果的好坏,才会不宁静,结果一但分晓,对于足够强大的心而言只会接受,而不会再去痛苦纠结。
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
侧厅门外的长廊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渐近,直到来到徐天赐身后的不远处停下。
徐天赐回过头来,正对着他。
来人正是陈华。
“到底怎么一回事?”没有任何客套与寒暄,徐天赐对这位近些年时常私底下照顾他的学堂学监直接问道。
“三个月前那匹妖狼又出来做乱就在北溪镇我们收到警报赶了过去”陈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这种温和就如一位慈祥的长辈,在对待自己喜爱的后人一般。
但话未讲完,徐天赐便打断了他,他今天打断了别人的话已经有很多次。
“伤亡?”徐天赐问道。
“十五人死,多人伤!”陈华了解他的心情,自然不会怪他的无理,想了一下后说道。
“他他呢?”徐天赐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问出这个最想问的问题。
虽然他的意志心性足够强大,但在问这个问题时,却依然有些紧张,语气有些颤抖。
这句话中的“他”,指的当然便只有他的父亲徐文!
“活着!”陈华回道。
徐天赐松了松口气,继而又挑了挑眉。
“情况如何?”
陈华想了一会,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道:“目前虽无性命之忧,但伤得有些重!”
徐天赐沉默了一会,转身向着门外而去。
“去哪?”陈华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下山!回家!”
声音由近而远,因为徐天赐走得极快,转瞬间便跑出去十余丈。
陈华的动作更快,彷彿只是跨了一步,他便来到徐天赐前边,拦住了他。
徐天赐看着他,表示不理解。
“走吧”陈华转过身去,对着徐天赐说道“我跟你回去!”
一个人走路,跟两个人走路,路程的距离并不缩短,但如果一者的速度快,一者的速度慢,那么快的那方有能力带着慢的那方的话,时间便会缩短很多,就像是大人背着小孩,也跟人骑马乘驴一样的道理。
对于修行者而言,最快速度的移动方式便是驭空飞行了
只要达到了归元境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