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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的年纪在民间已经可以娶妻生儿,成家立业,徐天赐没有,而且还要跟这些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父亲母亲的孩子一起去上外宗学堂,自然而然显示另类了些。

    这些人都来自方圆百里内的几个小镇,其中就包括徐天赐家所在的溪畔镇,别的小镇的人不清楚,都以为徐天赐只是恰巧路过,但溪畔镇的人又怎么不会不清楚徐天赐的真实情况?

    不管是偶然还是故意,来身溪畔镇的他们瞧见徐天赐时,目光都带有些嘲讽c不屑,然后低下头跟自己的宝贝孩子低声说上几句什么。

    不用去想,徐天赐都能猜中那些大人说的是什么,无非便是要努力学习,千万别像他一样之类鼓励却又将他作为是反面教材一样的话。

    徐天赐神色不变,依然是那么散漫,心中却比那些人看他的神色目光更加不屑每一年通过外宗学堂年度考核的学生比例十不足一,而倘若按入学一年便通过考核的比例去算,这个标准还要翻上好几倍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早早便就信心十足,甚至还嘲笑别人?

    想这些的时候,徐天赐前行的重心开始前倾,因为他脚下的路道变成为一个斜坡,侧畔的溪水也随地势而变得湍急直转。

    溪水直转蜿蜒,绕过一处自上而下斜垂的山脚随后消失,沿着那处山脚望去,可见一座并不高峻,却给人种沉厚之感的山坡,那处山坡正是包括徐天赐这行人的目的地,南岭仙宗外宗学堂所在的溪象山。

    顾名思义,溪象山其山形似象,又在溪水边,以此命名。

    徐天赐绕过溪水,走到象鼻一样的山脚下,出现了一道石梯,倘若是第一次来的人,定会觉得很是惊奇这石梯很宽敞平整,开在中央,并没有什么树木花草遮掩,理应当远远便望见才对,但真正的情况却是,在远处望时,无论哪个方向哪个角度,那处山脚都只是寻常普通的山石组成,一直要走到山脚下的三步内,方能见着这石梯。不仅如此,站在石梯下,即便你视力再好,也只能望见十级石梯的距离。十级之外,彷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犹如云雾般地遮掩住所有。

    一阵惊呼声响起,来自那些孩子。

    徐天赐一脸平静,无论再怎么神奇的景象,只要是经历过数回,都不会再觉得如何惊奇。

    过去六年间,他登上这道石梯不知道多少次,早已习惯如常。

    同样镇定的还有那些领着孩子的大人们,他们之间大多数在年少时也曾在外宗学堂学习过一段时间,又怎么不知道这当中的奥妙?

    事实上这是种障眼法,是溪象山守山阵法的诸多效果当中的一种。

    大人们出声安抚受了惊的孩子,讲解着什么,然后领着他们开始登石梯。

    徐天赐露出一个无趣的表情,心想这个障眼法真是多余,方圆百里内的小镇几乎人人年少时都曾在这儿求过学,障眼法又能障得了谁?

    溪象山并不高,不足百丈,所以沿着石梯走没多久,很到便到了尽头处,接近山顶的地方。

    石梯尽头处山势忽转,竟变得平坦起来,而且左右十分宽敞,地面更是铺有石板砖,站在其中,有种回落到地面的错觉。

    这片宽敞的阔地上靠后的地方建有几座平顶楼屋,这些楼屋形制古朴,带有几分方正的意味在其中,几座平顶楼屋的后上方,也便是溪象山的山巅之处,则是一座装颇为精致,却也肃穆的殿宇。

    而阔地的正前方则是有一座檐瓦铺顶的棚台,此时檐瓦台下摆了几张桌子,几位身着长衫,颇有出尘意味的男子正坐在桌子后,拿着毛笔在册纸上写着什么,不时抬起头来望上一眼。

    而他们正对着的方向c桌子的前方早已人头攒动,无数大人领着自己的孩子排着队,等候着登记报名。

    那些坐在桌子后边的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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