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么说过,一根棍一寸长,二厢情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
施情蛊者拍女子肩膀时,心中默念咒语:一拍中邪,二拍着魔,三拍乖乖跟我走回家。情蛊实为密技,断不全术示人;外相点滴流露,博众望尊而已;天地人因足备,方可迷魂成事,亦如医者医人,未可尽信其能。
“你是苗疆的女子,不知道你母亲中的是情蛊?”我见柳彩衣一副不可置信,不由问道。
彩衣摇了摇头,惶恐道:“我真的是不知情,我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病症,母亲已经患病十几年,我无依无靠,只得和母亲相依为命,大都是靠邻里乡亲还有政府的接济过活,母亲因为看病,已经负债累累,现在已经……没人再借给我钱,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去卖身……我真的……不知道母亲中的是情蛊。”
情蛊一旦种下,只有施蛊者才能解开,除此别无他法,若是强制用其他方法破解,只怕会将这个本来就体弱的妇人给害死。
柳彩衣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当场又是泣不成声,红泪不停地簌簌落下。
“你先别哭,总会有办法,相信我。”我赶忙扶住这个几乎已经摇摇欲坠的女孩儿,看着她抖动的肩膀,可见她现在是如何的撕心裂肺。
“嗯……”柳彩衣哽咽着应了一声,双眼已然通红。
“先将你的泣血症治好了吧,你母亲的情蛊,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解开,你和我们相遇既是有缘分,我们既已经介入,就不会坐视不理。”师兄皱眉道。
“多谢恩人。”柳彩衣一边说着,就要跪下。
我反应快,赶忙拉着她。“彩衣姐姐,下跪就不必了,权当你欠我们一个人情也好。”
“可是……我们家一贫如洗,只是一介凡人,如何能报答你们的大恩?”柳彩衣道。
“这话说的太早,还是让我治好你再说。”师兄淡笑着,又道:“彩衣,你且将你们家的锅底灰和灶头上的黑土都刮下来,我有大用。”
“啊……”彩衣疑惑了一声,但是也没多问,赶忙就去。
师兄则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和他出去,嘴边道:“这治疗泣血症,还需要一味药引子无根水,师妹你且和我去采集一趟。”
我点点头,赶忙跟着师兄出去。
“啊,我也要去,带我去采集。”夏澄赶忙也跟了上来。
一般来说,无根水都是雨天采集,或者于清晨之时采集叶子和花瓣上的露水,但是如今太阳都落山,哪来什么无根水可以采集。
而且据我所知,师兄一般都会随身带着一个小瓷器,里面多少会装一些无根水,以备不时之需,哪里需要采集,此刻让我们出来,必然是有话要避开柳彩衣交代。
“师兄怎么了?”我问道。
师兄拉着我和夏澄,远离了一些,才道:“你们可知,那躺在床上,身中情蛊的女人是谁?”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夏澄嘴快,道:“她不就是……彩衣姐姐的母亲吗?不过……我总觉得很熟悉,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当然觉得熟悉,因为你小时候和她见过一面。”师兄道:“即使时间过去了十年,但是这个女人,我依旧记得……”
我一愣,难不成彩衣的母亲还大有来头?
师兄回忆了一翻,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彩衣的母亲,就是降蛊宗的宗长!”
什么!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如果彩衣母亲是降蛊宗的宗主,没理由会让自己身中情花蛊!”
确实,四大分派之中,降蛊宗的实力在茅山道之下,但是却是四大分派中最为诡异的一派,长居于湘西一带,在这一带几乎占山为王,就算是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