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项莛一路快走进了烟花七巷。赵掌柜子看到以往病怏怏的羽项莛竟然容光焕发,愣是没有反映过来,等回了神,抬头问好时,羽项莛早就跑上二楼房里去了。
“唉,我就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吧,怕是以后都没个清静了。”赵奇无奈的摇头嘟囔着。
“哥,这大清早的,你说什么呢?”赵强刚从后厨来到前厅,就看到哥哥一个人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没事,没事。”赵奇不想过多的解释。“你忙着,去招呼,不用管我。”
二楼卧房内,羽项莛自打进了屋子,就坐在椅子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也不说话。龚铭启看他这情形,想必他病又犯了。揉了揉脑袋,不情不愿的说了声“我就说这癔症哪是那么容易好的,这下可好,还严重了!”
“你才有病呢。“羽项莛冷着脸回他。
“那你这一大早的把我叫醒。也不说话,一个人在那里呆坐,害得我以为你又犯病了。”龚铭启显然是对于一大早被他骚扰这件事情很是恼火。
“我,我这是兴奋。”羽项莛久违的磕磕巴巴解释着。。
“高兴!兴奋?那你怎么不跳到柳江里游两圈,别大清早的在这里祸害我。我要补个觉去。龚铭启没好气的说着。转身走向内阁的床铺。
他还没躺下,就看到身后跟过来的羽项莛。顿时扶了扶额头说了句:“你那心上人不是都回来了。你还不抓紧时间叙叙旧,跑我这儿干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弃你不顾吗,我这来关心你,对了,你怎么只穿着内衫啊?”羽项莛突然换了话题。
“我刚起床,睡觉当然穿着内衫啊,你睡觉还穿着外衫啊!”
“别打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羽项莛显然对他敷衍的回答不满意。
“我昨天喝醉了,没法回家,就在这里睡了。”龚铭启随口编了理由出来。
“是真的吗?你不是从来不在这楼里睡觉的,这可是不符合你风格。”羽项莛显然不满意他的回复。
“就算我昨天惊吓过度,突然想换了,难道就允许你突然变成人一样,我就连换个风格都不行是吗。”
“行,怎么不行,再说这楼子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稍等,羽项莛说着突然转了一下,“什么叫我突然间变成了人?!还没由的他继续纠缠,这边门开了。
徵炆辉跟商辂文走了进来,看到羽项莛不同以往的神情。商辂文忍不住的上前打趣:“看来一夜,羽大少爷这是气色红润,精气百倍啊。“
“哼”羽项莛对于他的调侃向来长话短说。
“我说你一大早的突然变成话唠,感情没耗光的精力,都撒我这里。”宫铭启埋怨的说着。
“我懒得理你们,我可是第一时间正式通知你们。下个月邀请你们来参加我和西儿的婚宴。”羽项莛无比兴奋的说着。
三人面面相觑,显然无法理解他兴奋的点在哪里。
“我说你又不是第一结婚,怎么整的跟个怀春大姑娘似得”商辂文先开了口。
“那次不是没结成吗”羽项莛放佛被触及痛点一般。
“那你还不回去好好看着西儿,就不怕她再跑了”商辂文似有意的说着。
“这次有我在家老母亲自坐镇呢,这会她应该在老老实实的抄写家训呢。”羽项莛对于自己母亲的手法很是满意。
“我觉得你还是回去看看为好。”商辂文不看他把玩着茶杯说着。
羽项莛看了看他:“你这话里有话呢?”
“我刚从城门回来,无意中看到了西儿她往城外的方向走。”他话还没说完,就抬头看到羽项莛发白的脸。
“你怎么不拦着她?”羽项莛焦急的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