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春去秋来过了两年了,而陆天鸣早在一岁左右就便已经断奶了还会叫:“爷爷师兄”并且可以用一些简单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愿,这可让一老一少两个道士高兴了一把。方明看着在一旁正教陆天鸣识字的苍灵子有些出了神
八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秋天,那时候还只是七八岁的方明早早的就没有了母亲,方明是母亲拉扯大的。年纪小小的方明知道家里并不富裕,每天都都是在大人下地干活后就独自一人去后山捡柴背去镇上的酒楼里换些钱用来补贴家用,又是相同的一天,村里的大人们都早早的下地干活了,方明也重复着后山捡柴背去酒楼卖钱的日子。而也就是这么一天小小的村子就发生了大事——村子里来了一群山贼。那些下地干活的村民们也都被赶了回来,至于敢于反抗闹事的村民,呵呵,已经丧命于路上回不来了。
山贼们把村民们都聚集在村口围了起来,这时从山贼群中不急不缓的走出三个人来,中间乃一身长八尺豹头虎须,面圆耳大,手拿一把还在滴血的精钢刀的独眼汉子。观其衣着为一百夫长打扮,许是带着手底下的那些逃了现场当了逃兵在哪个山头自立为王了。这时右手边上一脸生疙疸怪肉横生,眼露淫邪手拿一柄铜锤的汉子对着独眼汉子说道:“大哥,抢了粮食钱财之后这群碍事的村民和女人怎么办?兄弟们可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沾过女人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淫邪的眼光不时的打量着村民中的那些女人。独眼汉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在心里道:可恶的董军!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宰了你,让你知道谁才是大当家的!接着用嗜血般的眼神盯着村民并沉声道:“老的小的男的全杀了,女人兄弟们就分了。快点!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回寨子去。”淫邪汉子兴奋道:“三弟!众兄弟们!开工啦!”说着便一手抓起一个躲在自家男人怀里的女人的手拉着便走。那男人死死的拽着女人的***邪汉子气急将手中的铜锤朝着男人的胸口挥去,男人顿时口吐鲜血朝后面飞倒而亡,落地后只见男人胸口凹陷下去眼中还带着三分愤怒六分惊恐一分留恋,死不瞑目!淫邪汉子看到哈哈大笑,拖着泪流不止的女人朝着最近的一间屋子走去
老人孩童女人的哭喊声惨叫声,男人愤怒的咆哮声,山贼们淫邪的笑声构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干完了这一切的山贼们带着从村子里抢来的粮食抢来的女人在村子里点下了一把火个后向着寨子的方向撤退了,只留下了一把火,一把吞噬了村子,吞噬了证据,吞噬了一切记忆,吞噬了一切生命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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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一边哼着歌谣一边蹦蹦跳跳的往家里赶,一手提着今天酒楼的来福叔给他的那些剩菜另外一只手里捧着怀里的那个油纸包着的几个包子,他要告诉父亲今天来福叔跟他说见他手脚勤快干活麻利从今以后就到他店里当跑堂的。这样以后父亲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方明远远望去自家地里躺着一个人,面容朝着天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这时一丝丝不安从方明心底升起,方明慢慢的靠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一个模样忠厚老实的中年人,眼中带着愤怒带着不甘就这样空洞的望着天空。而方明此时红着眼颤抖着身子,任由手上的菜与包子都掉落在地上方明凄厉地喊道:“爹!”而后飞身扑到男人尸体旁,一手扶着尸体一手摸着男人身上的刀伤哽咽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这是哪来的刀伤?爹你不要就这样离开我,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跟您说今天来福叔说说让我以后到他店里做跑堂,我可以挣钱补贴家用”说着说着方明晕倒在了男子的尸体旁,那掉在地上的包子尚有余温而菜已经凉了
“爹爹”大约半个时辰后方明醒了过来,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啊,一梦醒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父亲下田干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