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时颇有些好笑得看了爷爷一眼,却还是把手里的给他。笑着说他:“在这里,都给您留着呢。还特意选的甜的。”
见爷爷拿过一块,吃的满足,沈南絮特意叮嘱了句:“爷爷您慢点吃,小心别噎着了。”
傅老爷子听到这话,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却还是对着自家孙子哼了一声,才颇有些撒娇的说道:“还是我家南絮心疼我。”
傅明时走到傅严身边,轻轻的说:“父亲要不要与我出去聊聊?”
傅严知道他是有事要问,便点点头,往屋外走去。“说罢,有什么事?”
傅明时看着父亲,先是关心了下他的病情。问道:“父亲身体如何了?那头疼的病,到底是什么问题?”
“不过是头里通了些凉气进去,这么些年来长久积累的毛病。哪里能有什么大问题,倒是你,如今局势紧张,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傅明时点点头,父亲比自己接触革命党要多了许多年,这左流又是他长期以来接触的人。自己今天来就是想着问下他,便开口问:“我知道父亲以前常常通过钱庄来给革命党捐钱。”
傅严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傅明时继续问:“据我所知,这钱庄的幕后老板,是左流。而且他也长期和革命党接触,说是革命党的在保守党中的重要卧底,也不为过。父亲与他打交道这么多年,认为这左流,是个怎样的人?他的政治立场,又是什么呢?”
傅严敛了下眸子,似在认真回想着什么。才回他:“我与他不过几面之缘罢了,听他说他之所以会帮助革命党,背后似乎有惨痛的身世。”
“这与我知道的,倒是符合。”傅明时听到这里,接了句。
傅严又想了想,才继续说:“你说他是卧底,这到不一定。就好像我,我虽然在帮着革命党,却远远算不上是革命党的人。之所以会这样做,不过是各自有着各自的缘故。但是这不一定是他的政治立场。”
傅明时正认真听着,傅严又最后总结了句:“总之这人,一边在保守党内混的风生水起,地位颇高。一边又默默帮助扶持革命党,我与他因商打过两回交道。此人,城府颇深,不一般。”
又想起为何傅明时会突然问这个,如果他是要跟左流打交道的话,那可真的要小心。便关切的问他:“你为何会突然问他?”!%^*
傅明时抿了抿嘴唇,说道:“只是最近发了了一件大事,与他有关。故想来问问父亲的意见。”
傅严点点头,说:“如今我把傅家全权交给你,你们发生什么事,我倒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了,只是我要叮嘱你一句。这人久经官场,又处处得势,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你多防备着他些。”
傅明时点点头,心下也对左流多了几分高看,回去以后少不了多多调查他。听到父亲的嘱咐,他点点头说:“我会多加注意的。”
与此同时,左流的房内,有人进来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左流开始时眼神里分明带了十足的嘲讽和笑意。但是随即又表现的一脸着急,赶紧对那侍卫吩咐:“你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去给我找啊!一群废物,怎么看个人都看不好?”
说完后自己也急急地出了门,亲自去找了。(!&^
等沈南絮和傅明时俩人回到家中,只见到左业成已经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了,旁边有两人在守着他。沈南絮一见到这样子就知道有事要谈,便赶紧上楼去了。
左业成坐在沙发上,一看到傅明时回来,才带了十分欣喜的对他喊到:“傅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傅明时心想第一次见他时表现的何等稳重,如今经历这些事,才看到他身上还有些稚气未脱。他走过去,对着一旁的侍卫轻轻问了句:“没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