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的凝重没有减少,淡淡的看着沈南絮没有说话,他愿意,可是他不愿如此不明不白没有尽头的等待:“那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我说了我就是心里不安,我真的做不到,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一个理由呢,理由又有什么分别呢。”沈南絮有些急了,有些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向沈南絮的眼光由冷漠变成了苍凉,淡淡的,心中满是失望:“你明知道,这种理由,是说服不了我的,就像你当初与许之逸在你办公室的所作所为。”
转过身去不看沈南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语气淡淡的,沈南絮瞧不见他的表情,也无法揣测他的心思,想来是生气的吧:“有些事,我只是不提也不想,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那些揪心的难受的,我一向不在意,现在,却是想的更多了。”
心中难受万分,沈南絮明白傅明时所说的是什么事,是那天他在她办公室的窗外看到了她与许之逸的动作过为亲密。
咬了唇,一时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有些话,不是她不想说,是不能说,她有着她的苦衷,有着她的难言之隐,傅明时又怎会明白。
“南絮姐,你别憋着,我想你们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倒不如现在就说出来,那就万事大吉了不是吗。”大花凑上前,看情形发展,适时的推波助澜。
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两步:“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是单纯的不想,那日的事情,也便只是那样而已,我说了不是你既不信,我也不浪费唇舌了。”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傅明时猛地转过身,瞪着沈南絮的眼睛表情煞是恐怖:“我不信,我也想相信你,可是从始至终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说的话有一句你自己信的吗。”
摇着头又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你别再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旁的众人生怕傅明时又会一时激动上前抓住傅明时,各个都如临大敌,傅严当先拦在傅明时的面前,瞪了眉面相凶狠:“傅明时,你过分了啊。”
说完傅明时,又回过身扶起沈南絮,轻柔的宽慰着,护着沈南絮出了房间,在傅明时的瞪视下,沈南絮躲在傅严的身后,不是害怕傅明时,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将沈南絮安全送到了一个无人的房间,沈南絮安静的蜷缩在房间的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地板,不说一句话。
想了想,傅严终坐到了沈南絮的身旁,看着沈南絮的模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轻轻的问道:“刚刚明时在,你不敢说,傅伯伯也理解,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悄悄告诉傅伯伯,傅伯伯定不是告诉明时好吗。”
抬起头看着傅严的眼睛,眼神中透出了许多的话,眼中复杂的情绪就连傅严都一时没有理解出来,最后,沈南絮摇了摇头,咬紧牙关依旧低下头沉默不语。!%^*
“南絮,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就和傅伯伯说,你父亲已经去世了,我有这个责任要照顾你的,不然你爹的在天之灵得怎么看我。”傅严决定套近乎,凑上前语重心长。
听了这话,沈南絮再看向傅严的眼神中却带了一丝的鄙夷,张了张口,声音很轻:“若是傅伯伯真的顾及我爸的在天之灵,当初就不应该施计让我与明时离婚。”
一时哑言,对于这件事,一向是傅严的软肋,让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楞楞的看着沈南絮,刚刚她还说不在意,说觉得他做的是对的,本以为沈南絮是长大了,知道了他的良苦用心,不曾想依旧只是客套话而已。
站起身,对于傅严复杂的心理活动无动于衷,现在的沈南絮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这个地方真是让沈南絮感到憋闷。
虽然不知道这次走出傅家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进来,可现在,她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