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傅二少想聊些什么。”周叔皱了皱眉头,声音老成而清晰,心里却有一丝丝的慌张,傅明时的能力他最是清楚,他相信只要给傅明时时间,就算有药物也无法阻止傅明时知道真相,毕竟失忆不能让他失去能力。
拍了拍身旁的座椅,傅明时昂起头靠在靠背上,有一丝疲倦的闭目养神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揉着眉心:“做吧,手术时间这么久,站着太辛苦了。”
没有拒绝傅明时的好意,周叔知道今天傅明时是不套出什么话来不会罢休了,安静的坐下,静静的等着傅明时开口。
“你给我讲讲暮雪和沈南絮之间的事吧。”傅明时没有睁开眼,感受到周叔在他身旁坐下,继续揉着眉心,有些疲倦的说道,有意无意。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周叔看了看疲惫的傅明时,想了半晌有些拿不定主意该怎么说才更能让傅明时相信,索性就怔怔的看着傅明时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听周叔半晌没有声音,傅明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睁开眼看着身旁的周叔,脸色冰冷没有丝毫感情,“你们不让我自己想也不告诉我一些嘛。”
皱着眉头听着傅明时的话,周叔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淡淡的开口道:“你真的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而后周叔开始了漫长而无趣的讲述,带着第三者的视角简单的将三人的关系解释了便,只不过故事中的沈南絮变成了暮雪,暮雪却成了沈南絮。
在周叔看来,这是最好最完美的证词,没有丝毫的弄虚作假而又不影响计划,但周叔说着说着眉头皱了起来,他忽而想到傅明时突如其来对沈南絮的关心,让周叔有着很深的担忧,虽说傅明时记不起事,但感觉仍是在的。
“嗯,我知道了。”傅明时安安静静的听完,没有插嘴,听完全后静静的站起来,走到暮雪的病房门口,看着依旧亮着的手术室的灯,冷漠的有些诡异。
不知道傅明时在想些什么,周叔只能安静的站回傅明时的身后,同样紧张的张望着手术室中的情况,有些急迫。
灯暗了,有医生出来,傅明时走上前脸上表现出一丝的担心,急切的拦住医生,询问着情况:“医生,她怎么样了。”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大碍,但是毕竟是腿上中弹,而且伤到了神经,可能以后走路都会很不方便。”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头上还有这汗水,说的有些委婉。
“你的意思是她以后腿脚会不方便嘛。”傅明时有些急了,双手抓住主治医生的双臂,问的急迫而严肃,眉头习惯性的皱起。
见傅明时有些紧张的模样,主治医生保持着冷静,脸色不变:“现在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好好治疗,一直配合医生,我相信还是可以恢复的。”
躺在病床上被退出来的暮雪闭着眼,似是睡着了,兴许是麻醉的作用,至少暮雪没有听到这边的谈话,闭着眼安静的像个孩子。
皱着眉头没有再纠缠主治医生,上前看了看安静躺着的暮雪,脸色苍白的就失了血色的花朵,心有些揪起来,看着这样的暮雪心疼不已。
没有再说什么,随着暮雪来到病房,安静的坐在一旁帮着暮雪整理着房间,并且不忘嘱咐周叔去买些需要的东西回来。
另一边的沈南絮躺在病床上,睫毛颤抖着,好半晌才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环境,入眼又是满目的苍白,闻着又是呛鼻的药水味。
眉头深深皱起来,想着她刚从医院出来来了上海才没两天,竟又进了医院,有些自嘲的笑笑,沈南絮对医院有着深刻的厌恶感。
躺在床上半晌,看着天花板发呆了许久,只觉得头昏欲裂,沈南絮再受不了这憋闷的空间,强撑着想要起来。
一动牵全身,沈南絮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