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谷子围着她转了转,细心地察看她的伤势,看到她毅然决然地表情,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我们明天就回去。”
苏白白自然乐得欢喜,要知道她已经消失两三天了,再不回去,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更重要的是,看守宫门的侍卫是看着穿着她衣服的夜紫进宫的,到时候她要如何解释?
“小九九在忧心什么,可否说出来让南某也忧心忧心?”见着她眉头微微蹙起,南谷子很难得地没有取笑她。
“这些都是些琐事,就不劳烦南谷子先生了。”她进退得礼,与方才那个蛮不讲理c活泼天真的姑娘完全不符,倒是令他吃了不小的一惊。
“那是南某唐突了。”
“话说,你刚才为什么要当着嬷嬷的面,说我们有那种关系啊?”这个问题是她始终都没有想明白的,所以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装矜持,急忙问他。
南谷子看着前后两种性子的人,忍不住噗嗤笑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暴露了她自己的本性:“自从我爹娘去世之后,嬷嬷就很希望我能带个姑娘回来。你也知道,时光不饶人,嬷嬷的身子骨也熬不住了,所以张叔才会那么迁就她”
苏白白一张脸瞬间黑透,敢情他是利用了他在做戏?
许是感知到苏白白的怨气,他后背凉气透骨,猛地回过头,向她笑了笑:“事先没有跟你商量,确实是我唐突了。”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没在那个问题上纠结,随即岔开话题问另一个问题。
她很喜欢张嬷嬷的性格,她是那种真心喜欢她的人。她不想让她失望,所谓做戏,便做吧,给她一点安慰也算是她为了做了些什么,哪怕她跟南谷子只是联手起来骗了她,但她也只能做这些了。
南谷子明晓她内心的想法,所以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再提。至于他是什么时候看破她是女儿身的,南谷子半眯着眼,摸了摸下巴:“你的穿着太拙劣了,常人随便一瞟便看得出来。”
那么,也就是说,那天她化成男装巴巴地去找他,其实人家早已经识破她的伎俩,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做戏?
苏白白脸更黑了,亏得她还在想如何才能与他心中的有缘人更像一点。
也就是因为如此,琉辰被她调戏后才会那么狼狈地又回来,凭他那个腹黑的性格,不知道怎样折腾了琉辰。
“小九九是在想辰儿那次回来有没有诉苦对吧?”南谷子忽地倾身望着她,像要将她整个人融进瞳孔里,眼眸除了笑意还有繁星点点。
苏白白吃了一惊,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她想的事情他都知道?
南谷子踌躇了下,用那种欠揍的笑意来说话:“唔辰儿可是说了很多你的事呢。”
苏白白耸耸肩,反正也没些什么,无非都是她如何如何放肆地调戏他的好徒儿。她既然敢做就一定敢当。
她无所谓地看着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南谷子眼中笑意只增不减:“他可不仅仅说了你干的那些让他面红心跳的混事,而且他还将一条毒蛇偷偷放到了你院子中的草丛里。”
“”
她火蹭的就冒起来了,她就说怎么那么凑巧,她半夜钻个狗洞还能被蛇咬,她的运气究竟是有多背?
这还是好的,当她想起第二天太子爷看她那眼神,简直心乱如麻,她干的那些混事太子爷的行为都充分彰显了——
女人,你的床上功夫要加强啊!
“不知道小九九有没有看到啊?”他故意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吐出来,气息浅浅地喷在她脸上。
“我你”苏白白顿时羞愤万分,直接一记飞腿踢过去,却被南谷子险险避开。
“自从知道小九九你有暴力倾向后,每次和你待在一起我都要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