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店小二上了一些早点,正当张羽清享受早餐之时,突然,街上一阵大乱,一队官兵从镇外奔来。镇上居民都被声响惊起,纷纷走到街上,惊愕注视着面前官军。
不久后传出,昨夜,李家父子双双毙命,二少爷去追敌,至今未归。此官军乃李家派人请来,前来破案辑凶。
张羽清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吃过早饭,稍微在镇上闲逛一下,买了一些家人能用上的东西,然后若无其事离开了伏牛镇。
他不敢明目张胆进张家庄。被人知道自己去太虚谷学艺几年,身有武功,加上此时下山回家,再联系李家父子之死,难以摆脱嫌疑,很有可能怀疑是自己所为。
暗自一思量,只能天黑以后偷偷进村子,悄悄看看父母等人,还不能让族人所知道,天一亮就得走,才是正理。
骑马绕了一个老大圈子,到下午之时,来到距离张家庄五六里的一处山林,寻到一个隐蔽之处,将马匹绑在树上,躺在一块山石上休息。经过一夜奔逃,张羽清确实很累,躺在山石上不觉慢慢睡去。
天慢慢黑了下来,一阵山风吹来,他才被惊醒。看看天时,知天刚黑不久,便定下心来,拿上所买的东西,施展轻功,向张家庄方向行去。
来到山村才发现,整个村子已大变,原破败不堪的景象已不见。来到原先自家位置,一黑漆大门屹立在面前,两边竖立起砖石院墙,约有一丈来高,而原先的竹栏小院已不复存在。
站在门前,仔细确认,是自己家没错。张羽清此时却犹豫了,不敢敲门而入。先是来到一僻静处,飞身跃上高墙,向里看去。发现院内大了一倍有余,正前面,一溜是七间瓦房,中间是供奉张家祖先的堂屋,在这左右两侧,各有三间侧房,其中一间内灯火通明,有人声不时传出来。而再向左右两边望去,各有两间房。
轻轻来到那房间外,站在门口一侧,房间中众人正在吃饭,不时有锅碗瓢盆声音传出,还有熟悉话语声传进耳内。
“律儿,慢点吃,小心呛着。”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话语中充满了溺爱之意。张羽清不觉身子一震。
“看你,小心点,都两岁了,还这么毛糙”另一个年轻女子声音响起。
“别管他了,让他自己吃吧。”爷爷沉稳的声音传来。
“律而都两岁了,也不知道清儿怎么样了,都快六年不见了。”奶奶慈爱的声音传进了张羽清耳内。
张羽清站在墙上,听着一声声熟悉的声音,不觉眼中泪光闪闪,压抑许久的思念油然而生,不能自已。再次来到大门外,稍微平复下心情,然后敲响了院门。,
这时从屋里传来一声“谁呀”,张羽清听着声音像其爷爷。稍加等待,几个呼吸的时间,门开了。而开门之人正是其爷爷。其爷爷开门看到是一位十七八岁的清秀俊朗少年,问了一句“来客是何人?”
“爷爷,是我呀,清儿。”此时,张羽清的泪珠成两行落下。
“你是清儿,张羽清?”其爷爷怀疑地问道。
“是,我是张羽清,您的孙儿,去太虚谷学艺好几年了。”
“哎呀!清儿,你真是清儿呀!快进屋,快进屋”说完,其爷爷也老泪纵横地流了下来。
这时又传出来一道声音,“老头子,这大晚上,谁呀!怎么这么慢。”
“谁呀!清儿,是清儿回来了。”爷爷擦干眼泪回复到,一边领着张羽清向屋里走去。
屋里众人听后,皆出来相迎。张羽清看见奶奶,爹娘,还有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在屋外相迎接。立马跪下磕头道:
“给爷爷奶奶,爹娘磕头了”。磕完之后,众人急忙扶起张羽清,其中奶奶和娘眼中饱含着泪水,接着连忙将其迎接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