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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忽然间觉得后脑勺发谅,忙把头一缩,冒着寒气的锐利镰钩擦着他的头皮而过。
银翼还未从翁泰斗的进攻中醒过神来,翁泰斗继续手一沉,索钩像一条活蛇一样绕着银翼的盾牌来回绕了三圈,末端的镰钩‘夺’的一声深深的插入盾牌之中。
银翼这才明白翁泰斗醉翁之意不在酒,镰钩袭击脑部是虚招,缠绕盾牌才是真的意图。此时盾牌被缠绕,想要挣脱已经不可能。
“过来吧!”翁泰斗吐气开声,用力拉动索钩,索钩牵扯着盾牌,银翼单膀勾住盾牌不让对方拉扯过去,升级成了两人之间的角力。
银翼敌不住翁泰斗的天生神力,身子被扯动半步,但又不愿意放弃掉盾牌,于是心生一计,乘着翁泰斗拖拉之际,身形跃起空中,手中剑向翁泰斗全力劈砍下去。
翁泰斗身体闪过一边,嘴边有了一个残忍的浅笑。
像拉重物一样把银翼往地上重重摔去。
银翼肩头着地,就势在地上滚了两滚,消去撞击力,站立了起来,盾牌还在手中。
银翼腾出手中剑来,试图把索钩砍断,但此索钩不知何物所制作,任砍不断。
翁泰斗哈哈笑道:“无知小儿,想砍断我的特制索钩简直做梦。”
翁泰斗说的没有错,死在这条索钩之下的武师不在少数。
银翼砍不断索钩不禁有些气馁,翁泰斗拖着他满天空飞,就像是在放风筝一样,此时,银翼就算想放手也已经迟了。
“还真不放手,真死心眼!”翁泰斗说完话一斧砍向身体荡在空中的银翼。
银翼身体在空中无处借力,只能眼看着斧头砍中身体……
银翼扔掉盾牌一个鹞子翻身站在地上,回身察看身上的伤情,只见腰间战甲处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并没有鲜血流出。
银翼扔掉被对手索钩钩住的盾牌,翁泰斗随手抖了两抖,索钩又回到他的手中,仍旧系在腰间。
翁泰斗斜举着战斧大踏步走了过来,失去盾牌倚靠的银翼该怎么办?
银翼双手握紧剑柄,忽然间剑刃处熠熠生辉,隐隐透出一段长约寸许的毫光来。
双方几乎同时出手,剑芒更显锐利,削断了利斧,剑芒划过翁泰斗的脸面,翁泰斗哀叫一声,扔掉断斧,一手捂着受伤的眼睛,另一手解下腰间的索钩,看来他准备作孤注一掷了。
索钩像流星一般向银翼袭到,银翼变招已来不及,他深知翁泰斗在索钩下了不少功夫,刚才也见识过索钩的历害。
银翼跃起空中,双手持剑下劈。
翁泰斗心里暗喜,他这条索钩有个好处,就是可以任意的折射方向,当索钩中段部位被砍时,末端的镰钩就会折射回来直插敌人后背或后脑勺。
但是翁泰斗失望了,他的索钩并不是绝对削不断的,刚才在拖着银翼的身体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时侯,银翼并不闲着,索钩已经被银翼弄出了裂痕。
此时,银翼的剑加上剑芒锋利无比,连翁泰斗的战斧都削得断,又是砍在了裂痕的地方,索钩就断了。
末端的镰钩带着半段软索飞出了老远,再也回不来了,更别说伤敌了。
索钩断了,翁泰斗的心似乎也跟着停了。
眼前一花,银翼的利剑已经搁上他的脖子,只需手腕稍一用力,翁泰斗的脑袋与身子马上就得分家。
“杀了他,杀了他……”现场观众人声鼎沸,一面倒的高声要求杀死阻关者。
大主宰站了起来。
观众就是这么善变,刚刚才全部要求杀死银翼呢。
“你很好!”银翼撤下剑,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败类,银翼一般都会手下留情。
就在全场观众叹息声、不满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