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能开始的,可不简单;耐住寂寞的,绝非等闲;失败只是尚未成功,成功永远是个过程;百炼成钢,大浪淘沙始现真金,亦非虚言。
我的名字叫尤正清,这是我爸给我取的。尤是我爸的姓,自然也就成了我的姓。这叫宗族体系、传承有序,是老祖宗们在不知猴年马月的时候给订下来的规矩,一时半会还改不了,得这么用着。至于为什么不随我妈,姓甄,那是历史学家、人文学家、社会学家、民俗学家要去研究的事,就不必我再熬述了。
过去,老一辈子的人要给晚辈取名,不仅改不了姓,还得在您的名字里头,加进能体现您辈份的字。这体现辈份的字,也是先人们,在宗族的祠堂或是家庙里聚会的时候,议定好后写入族谱的。这就像在您的身上给烙了个徽章,让您永远都得带着,永远都得记着您是属于哪一个家族的人,您是属于那一个辈份的子孙,永远都得记住了规矩,永远都得懂得长幼尊卑。这叫宗族体系。甭管您愿不愿意,那才刚出生没满月的娃娃,还在襁褓里吸吮着母乳的婴儿,它若是您姑姑辈的,你就得恭恭敬敬的管它叫叫姑,它若是您爷爷辈的,您就得老老实实的称它爷。您不服气还不行,人家的命就是那么好,那是天注定的。这就是传承有序。
不过随着历史的变迁,曾经的宗庙、族谱有很多都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而且随着人口的流动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复杂,不仅表示辈份的字已被人们遗忘,就连曾经流传了几千年,在过去想都不敢想会改变的姓,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这不,您瞧现在,夫妻俩关起门来,往床上那么一趟,再互相掰起对方的手指头,这个娃随你的姓,那个娃就得跟着我姓,小俩口儿就这么打打闹闹的,以前看起来无比严肃的取名字的事,就这样嘻嘻哈哈的给订了下来。
有时候,年轻人就是爱干些,看起来不太正经、瞎胡闹的事。可您还真别说,这开始看起来,似乎有些荒诞不经、可气又可笑的事情,最终却往往极有可能给搞出个有模有样的名堂和结果来。所以啊,也许将来有那么一天,这天下大同了,大伙儿还真可能会共享一个姓氏呢。谁敢肯定的说这不会成为可能呢?有句话讲,若想要知道未来,得先向起源头看去。您也许不记得了,我们老祖宗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有一个姓,即‘姬’姓呀。我们不是常说“五百年前是一家”,“五湖四海皆兄弟”,甚至会说,“其实我们都是由同一只猴子变来的。”这是不是有点异曲同工的味道?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爸之所以给我取了个“正清”的名,是因为我是在正月里出生的,而出生的地方又是在浙江省的乐清市。
您可能会问,乐清的别名不是叫乐成嘛,这可是全国唯一的一个与音乐结缘,并关联的地名啊,叫“正乐”多好听啊?
这里头,还有一件事情,是我得再跟您多啰嗦几句咧。之所以选“清”字,而不用“乐”字,那是因为,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享乐或者听音乐,可不是一件,谁想说出口,就敢轻易说出来的事情。特别是在那时,还有些闭塞的乐清小城里,能够知道乐清还曾经和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的。即使可以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用“乐清”的“乐”字,还是可能让不明就里的人给误会了。所以在那时,如果可以加以避讳的话,还是要尽量回避的。就这样,父亲选了“乐清”里的“清”字,而放弃了“乐”字。不知道这样的解释,给您讲明白了没有?
还有,您千万别嫌我话多,我可是反着手掌半捂着嘴跟您说,这“正”字应该念成平声,而不是去声,因为我是正月里出生的,是正月的正,不是正确的正。不过,您非要把它念成去声,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事,况且平日里,这么叫我的人还真不少。世上本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