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皇上,万万不可为林振松绑啊!此人武艺高强,恐怕会伤及到皇上啊!”
“请皇上三思啊!”
弘光皇帝转身对威武大臣说:“你们的意思是要让我杀了他吗?”
李涵:“启奏皇上,林振通敌卖国,杀我朝中大臣,罪应株连九族啊!”
弘光皇帝微微一笑:“我把我身旁的武将都杀了,难道让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文将去带兵打仗吗?”
“这。”
“哈哈哈!皇上,林振家人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如今已不想面对国衰家破的家,请皇上赐毒酒吧!”
林振眼神极为悲观与痛分。
让人意外的是,弘光皇帝亲自上前扶起林振说:“把钥匙拿来,朕要亲自施放林护卫。”
林振直感激动又意外:“皇上,林振不敢,这。”
弘光皇帝拿过钥匙为林振松开手铐脚铐。
“罪将谢皇上!”
“你无罪,何罪之有?如果我这样放了你,朝中大臣定会不服,不过朕想到一个办法让众人心服口服,林振,你敢不敢一试?”
“请皇上吩咐,林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陈公公手上端有两种酒,一种有毒,一种无毒,白色酒壶里的酒是无毒,铜色酒壶的酒加了穿肠毒药,如果你忠于大明,你就喝毒酒,如果你的心不在大明,你就喝无毒之酒,走吧。”
所有的人此时让出一条宽敞大道,就等林振选择后通过。
此时,奸臣暗暗自喜,他们明白,很显然,林振怎么选择都是死路一条。
不过,弘光皇帝说的此语恰恰相反,就等林振选择倒酒。
林振也感到绝望,拿起两个酒壶自言自语一番:“在扬州,我与众兄弟血战清军,我们没有粮草,没有后援,没有军饷,而我去南京城外求援的时候,祝常倪正在饮酒作乐,他早已与清军特使串通,按照满清鞑子的要求剃头,我忍无可忍,只有杀之而后快,如今就喝毒酒,去追随战死沙场的兄弟们吧!”
林振一喝,杯中之酒居然是一杯白水,自己的身体,一直安然无恙。
“我怎么会没事呢?皇上,难道我拿错了?”
“不,这就是毒酒。”
“这么说皇上相信我,那就请皇上相信卑职,祝常倪确实早已投敌卖国。”
李涵不爽:“口说无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弘光皇帝:“谁说口说无凭?朕就知道,朕让祝常倪率领先前军去增援扬州,没有料到,祝常倪却在半路安营扎寨,按兵不动,你们以为朕不知道吗?”
所有私通清廷的贼子,开始感到担心后怕。
“皇上,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一面之词,凡事要以事实为依据啊!”
弘光皇帝狰狞之言:“你说得很对,把多尔图沐拉押上来。”
南功烈与严蚩将多尔图沐拉押入大牢,奸臣一目了然,开始颤抖。
“你们很多人都认识他吧,他已经招供,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所有的文武大臣感到惶恐不安。
南功烈拿着多尔图沐拉的供词站在文武大臣面前,大声说:“你们没有想到吧!在林振兄弟杀死祝常倪的时候,皇上已经秘密组建起锦衣卫,特查扬州战败势利一事,结果让我们抓住了他;皇上,这就是多尔图沐拉供出的投敌卖国疑犯,请皇上过目。”
弘光皇帝拿出一张纸条:“南功烈听令。”
“请皇上吩咐。”
“把这张纸条上面的人,即可全部株连九族,绝不姑息。”
“南功烈领命。”
“林护卫听令,我命你跟随新组建锦衣卫,代替梁茂的位置,现在出城,追杀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