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湘再也忍不住,叫着:“贾似玉,这里是秋霞宫,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宫人!”
紫翠跪着朝宁湘而去,哭道:“娘娘救命,是贵妃娘娘自己”
“小畜生!还嘴硬,快来人拖了她去,打几十大板,看你还老实不老实!”贾似玉张嘴就喊,宁湘站起来吼着:“你凭什么使唤本宫宫里的人!后宫里还守不守规矩了!”
贾似玉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捧腹大笑,好容易止住了,道:“你和本宫说规矩?后宫里从来凭身份地位定规矩,怎么宁家人一死,你就忘了呢!”
“现在本宫就是规矩,你敢不从?”
宁湘面上无光,不觉耻辱,道:“不过一件衣裳,赔给你就是,何必到秋霞宫撒野,为难一个宫女。”
贾似玉扬起裙袍,蔑视道:“这可是红溆锦缎做的,宁府都倒了,你现在还赔得起吗?如今你惯会说笑话了,你有本事,也来为难本宫宫里的宫女啊。”
宁湘青筋暴起,无话可说,顿时感到侮辱百倍。贾贵妃见她没了话,派人将紫翠拖出去打。
紫翠趴在长凳上,两个宫女负责按着她,两边各一个侍卫,拿着木板,一人打下去另一个人接着打,就这样打了不下三十下,外头传来紫翠此起彼伏的惨叫。
她满头大汗,哀求宁湘救她,可是宁湘撇开头,一脸冷漠。
贾贵妃也没有喊停,蕙婕妤笑道:“娘娘可别打了,这声音听得人心烦,把人打死了也不好,谁来伺候皇贵妃呢!”
蕙婕妤最近颇得贾贵妃欢心,因说道:“你说的对,打死就没人伺候姐姐了,本宫心善,就住手吧。”
外边的侍卫听了,也忙止住,紫翠迷迷糊糊的,听得蕙婕妤替她求了情,终于捡回一条命来,趴在长凳上,不多时就昏过去了。
贾似玉见没什么好待的,就走了,蕙婕妤在后吩咐人给紫翠弄点药,她走后,宁湘咬牙道:“不许告诉紫翠是蕙婕妤给的药,就说是本宫给的,谁要是说出来,小心脑袋!”
下面的人只能唯唯点头,宁湘对着贾似玉与蕙婕妤离开的地方啐了一口,着人搀着回去了。
话说宁湘的儿子元稷,生性好色,在人前装作一副君子之姿,人后恣睢轻狂,自宁鹤死后,宁湘自身难保,也管不了他,元稷一身轻松,天天流连在烟花巷柳中,元枫也不管他,只要他不做出出格的事来。
这天他又去了那流芬苑来。
他走进里头,迷情浓香扑开来,他回味的猛吸一口,朝着忙活的老鸨甩去一块金条,坏笑道:“可够赎回媃嫚了?”
老鸨两眼放光,捧起那块沉甸甸的金条,堆笑道:“殿下金贵,媃嫚能够伺候殿下是她的福气。”
元稷想着媃嫚的身姿妙曼,不耐烦地催着:“够不够?快叫媃嫚出来!”
“够够够!”老鸨谄媚地点点头,“就在房里呢!”
元稷冲上楼,他已经等不及要把媃嫚带回家好好舒服舒服了!
媃嫚早就等着了,元稷一推开门,她正躺在床上,露出美腿玉足,香肩醉人,红唇惹火,一双媚眼迷得元稷早就没了理智。
媃嫚娇喘着,元稷扑上去就是一顿乱亲,撕扯着媃嫚的衣服,扒开自己身上的衣袍。媃嫚环住他的脖子,呼出一口气,把元稷弄得燥热不安,发泄私欲,两人共度巫山,大汗淋漓。
事后,媃嫚被元稷带进了誉王府,撂下他一众姬妾,就连誉王妃都不理会了,天天去媃嫚房里,好不快活!
元清猗请安过皇后后,自己一个人走在石路上,不少人都来凤妩宫庆贺她及笄,人多烦得很,索性就慢些回去了。
远远的,她看见了顾南浔。
“南浔哥哥!”
顾南浔回头见是元清猗,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