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浓的背后出了一身热汗,鼻翼间充斥小舅舅身上的酒气,混合他身上的男士香水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人是他,她并不觉得这气息难闻,只不过太过紧张,使得浑身的肌肉僵硬。
身上压着的男人不知道在她耳边嘟嚷什么,热气全都洒在她的脖颈处,使得她的娇躯颤颤,意浓浓贝齿咬住下唇瓣,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任何细微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意浓浓在内心感慨,小舅舅终于睡觉了。
她还没得有所举动,一道冰凉的触感就从她的腿部肌肤蜿蜒而上,动作忽轻忽慢,像是四五月份的天气,时而晴天时而雨天,令人捉摸不透。
邵延的身子只压制了她的半边身子,意浓浓差点儿忍不住惊呼出声,只得用素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嘴,防止自己的呼喊声吓坏了半醉半醒的小舅舅。
意浓浓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着小舅舅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若是他清醒过来,看见这一幕,会不会痛斥她不知礼义廉耻一顿,或者将她赶出这里,再不允许她踏足他家。
她害怕极了,左胸腔处的小心脏砰砰砰直跳,这样的惧意甚至掩盖了身体带来的本能反应,他无意识的抚摸令她下意识的颤抖,而身子却不受她的控制,本能的引发惊涛骇浪,有陌生的热潮从身子深处涌出。
情感像是困在牢笼里的猛兽,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牢笼,而她能做的,只有静静的捂住自己的小嘴,任由意识不清的小舅舅践踏她的身子。
贝齿差点儿咬住舌尖,一声压抑的呜咽困在喉咙深处,泪水从眼角处缓缓流淌而出。
意浓浓恨自己的爱太过炙热,太难控制。
他只是用几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她的身子,就让她的理智崩塌得一塌糊涂,意识渐渐的模糊,越发难控制情感的涌动。
“不要”她在内心深处大喊,捂着泪流满面的小嘴摇了摇头,她不想就这样奉献自己的第一次,她不想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粗鲁的完成了她人生中任何意义上的第一次。
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不是聆听到她内心的祈求,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意浓浓的呼吸有点儿大就像在一间静谧的密室里,不停转动的风扇声,她的胸膛上下起伏,身前的软绵同样微微起伏。
身上的男人发出困惑的呻吟,捂住自己的额头,往旁边翻去。
意浓浓动都不敢动,身子僵硬着,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生怕触动身边躺着的男人。
等到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后,她才动作轻柔的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她的衣服,动作轻盈的逃之夭夭。
她跑到旁边的卧室去,当门阖上的一瞬间,她倚在门后,松一口气的同时才察觉身子的酸软,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瘫倒,整个人浑身没劲的瘫在地上。
意浓浓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身子传来的空虚信号使得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然而还是有滚烫的湿意从中流淌而出。
她羞愧的咬了咬下唇瓣,将头埋入膝盖间,小声呜咽起来。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
躺在床上的男人这才睁开冷清的黑眸,他一瞬不瞬的凝视黑暗中的天花板。
邵延觉得,他好像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境。
梦里,压制在身下的是一具柔软的少女胴体,她的身上传来香甜诱人的气息,好像一块奶油慕斯,令人食指大动。
邵延无奈的轻笑,梦里,他没忍住,动了这块奶油慕斯,成功的让她湿润得一塌糊涂,化为一池春水。
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了?
邵延记不太清了,大概梦境就是梦境,所有旖旎的梦境都只会导致一个目的,他看了一眼身下已经直力的长枪,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