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像是柠檬的清爽和薄荷混合在一块儿。
一个人名呼之欲出
晏舒立即苏醒,下意识的对来人进行攻击。
她的动作凌厉、凶猛,但是来人的防御很稳,无论她的动作再快再狠,他都能一一的挡下来,两人的扭打间,晏舒已经从越野车上转移到了车外,她是从敞开的车窗一跃而出,原本打算给来人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拦截下来。
酒意在格斗间流入血液,随着滚烫的血液加速流动,挥发掉。
“晏舒,你醉了,你的反应太慢了。”
晏舒有些惧了,她步步后退,但是来人却是步步紧逼。
终于,她往越野车的车盖一滚,想翻过去,再跑进屋子里,可是,没想到,失误了。
她被男人压在越野车的油箱盖上,他把她的手钳得死死的,令她难以动弹,而双腿又被他绞住,这令她被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皎皎明月从云层中破出,月光的清辉洒下,照在男人冷厉的下巴上。
他同样穿着一身简便的黑色军装,肩上没有佩戴军衔,如霜的月光洒在他细碎的棕色碎发上,他如狼一般泛着血色的灰绿色眸子死死的凝视她。
晏舒咽了一口口水,她在半个小时之前才念叨起的昔年的魔鬼教官,半个小时后着实给了她一个惊喜,大大的惊喜,只有惊没有喜。
晏舒一直记得,薄璟凉是中外混血儿,他有着傲人的一米八八睥睨于男模的身高,被黑色军装包裹住的肌肉结实有致手感还不错。
他的喘息和她刻意压低的喘息交融在一块儿,令她一时间没忍住,想歪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当年她仗着出其不意,就将薄璟凉掀翻,绑住他,给了他一个离别的惊喜。
未曾想到,多年后的今夜,当她从一个新兵爬上中校后,又被反扑。
“你在想我?”薄璟凉仿佛被打磨的粗粝嗓音响在晏舒耳边,热气随之呼入。
晏舒的酒意经过一番打斗,已经全部消散。
闻言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大声说:“没有。”
当她察觉到薄璟凉看她的怪异眼神后,她才惊觉自己的反应太大题小做了,于是她便下意识的掩盖,立马说道:“我在想,我不该喝这么多鸡尾酒。”
薄璟凉在她的脖颈处嗅了嗅,冷声说:“中校,你不该在有训练的晚上还喝酒。”
晏舒心惊,他竟然知道自己晚上有训练,那么
晏舒的思维还没得发散完,薄璟凉又说:“而且,你还让你的副官代替你去训练新兵,你知道这被察觉后会遭受什么惩罚吗?”
若不是时机不对,晏舒还真想翻一个白眼,然后让自己和薄璟凉换一个位置。
处于弱势的位置不适合她晏舒,她习惯先发制人,而不是被人处处压制,难以反抗。
“惩罚?”晏舒语气随意,问:“薄教官你说说,我会遭受什么惩罚?再说了,这种事难不成不是很常见,你想”
晏舒吃痛,皱了皱眉头,将疼痛扼杀在自己的喉咙间。
军人,总要克制自己的一切,包括疼痛。
她的眉目间流露出轻微的诧异之色,这脖颈间的疼痛来自于薄璟凉的无情啃咬,他用尖利的牙齿磨破了她的颈部肌肤,晏舒想,可能脖颈处的表面破皮,此刻有点火辣辣的,难受极了。
“下面是你接受惩罚的时间,”薄璟凉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连着夜风拂来的温度都比他的话语高上几分。
晏舒在和他的打斗间身后渗出了点点汗水,此刻他还压制她的身子,与她扭打成一团,这令她原本就燥热的身子又热了几分,简直是分分秒秒的煎熬。
闻言,晏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