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学校,不然就回邵家。”
意浓浓看了一眼小舅舅骇然的神色,血丝遍布了眼珠,眼神凶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一贯清冷禁欲的小舅舅哪里露出来过这种表情,意浓浓一看,整个人就怂得不行,缩了缩肩膀,应了一声连忙跑了。
换好衣服后,意浓浓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她皱了皱柳眉,喃喃自语:“之前那推开包厢门的男人好像是夏天的哥哥?”
“不行,我得给夏天发一个信息,让她知道下。”意浓浓说干就干,当下给苏夏天发了一个信息,告之她慕云深的情况。
苏夏天洗完澡了,正擦着滴水的发梢,准备用吹风机吹一下,便看见了意浓浓的短信,当她看见短信时,距离意浓浓发短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呵——我们的慕先生竟然背着她去玩了?
撩妹不带她?
这怎么行呢?
素质三连问后,苏夏天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笑,给慕云深发了一条短信。
苏夏天:慕先生,我听人说你在春天里泡妹纸?
包厢里,正在同邵延说话的慕云深感受到手机一震,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她的短信。
邵延看见慕云深中断了谈话,并且面色凝重的对着手机,便深知不妙。
果不其然,封镜那小子从慕云深身后路过的时候,大声吆喝:“云深哥,你别还是个妻管严啊?”
“都是男人,出来玩有什么,小夏天竟然管你管得这么严。”封镜不怕死的大喊大叫,看来是有点儿醉了。
其余人默默的帮封镜说话,你一言我一句,直弄得慕云深下不了台,他也不说话,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一把拽过封镜,在他耳边低声道:“封镜,我可是听说,厉瑾晨回京了,你小子,小心着点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了封镜的屁股上。
封镜立马炸毛,害怕的后退三尺,吃吃的问:“云深哥——你说什么?”
包厢里太吵了,他不确定自己听的话到底对不对,但事关紧要,这可关系到他后半辈子的幸福,他可要把握好。
他便对着吵吵嚷嚷的众人大喊道:“都给老子安静——”
此话一出,包厢里顿时安静如鸡,没人再敢说话。
封镜瞪大眼睛,害怕的问:“云深哥,你刚刚是不是说那阎王要回来了?”
阎王是封镜给厉瑾晨弄的外号,私下里他就一个劲的说他坏话,说他板起脸来的丑样子就像地狱里的阎王。
慕云深的语气有几分幸灾乐祸:“你小子让厉瑾晨五年都待在那种地方,不妨告诉你,三天前,他回京了。”
“三天前”封镜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连忙放下酒杯,捞起自己的外套,作势要冲出包厢。
邵延把他给拦住,言简意赅的问:“封镜,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混事?”
封镜同厉瑾晨是在高一的时候认识的,高二的时候厉瑾晨被厉家的家主,他的父亲给弄到了鸟不拉屎的国外,听说被弄去了南美读书,而且每个月才给惨兮兮的一点开销。
听说,厉瑾晨被弄去国外的三天前,厉瑾晨的父亲历池见了封镜一面,三天后他就被灌了药水扔上了私人飞机,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身处异国他乡。
“当年”封镜便连回忆起当年都是颤抖的,他颤抖着点燃了一只香烟,略微烦躁的说:“云深哥,延子,我要去国外,随便哪里都行,明天,不,今晚我就走。”
慕云深手指点着透明玻璃的桌面,灌下了一杯深水炸弹,问:“封镜,你怕什么?”
邵延同样帮腔:“封镜,你到底在怕什么?”
不是还有云深哥和我邵延,再不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