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事到临头,哪容得退缩,这么一来岂不是伤我尊严?”
他把她的衣襟一掀,堆在了脖颈处,碎色的花纹便露在了眼前,他灵活的大手一解,苏夏天心里好像断了一根线,“咯噔”一声响,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她在内心绝望的想道。
绝处逢生这句话好似与她绝缘一般,她只得不断的安慰自己,任由自己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哭泣和放弃是为了弱者而生,她苏夏天从来不会放弃,就算是绝望处她亦然会燃起新的希望。
她祈求这一切快点儿结束,但越是期盼,越是难捱。
这一场算不上愉悦的情事好似电影里的一帧一幅的长镜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人头皮发麻,在脑海里渐渐放大。
没有转折和停顿的长镜头好似这一场无止境折磨的开端,耳边传来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好似是电视里的莫名尖叫声,暧昧的呻吟声,又好似自己耳畔属于慕云深的低喘。
不知不觉,人已渐渐入戏,难以分得清哪是现实,哪是剧中。
室内一片火热,慕云深无疑是花中老手,轻轻的一拨一撩,便是燎原的星星之火燃起。“小野猫,看看你的样子,都缴械了。”慕云深的黑眸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黑得深不见底,他柔声呢喃道:“你难道不知道欲拒还迎反而会引起男人的更大兴致吗?”
苏夏天紧紧的咬着唇瓣,尽量不让自己再发出太大的声响让他心里越发兴奋。
慕云深见她这般隐忍,竟然在最后的关头停下了放浪的动作。
苏夏天没有动,她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
“生气了?”他问。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慕云深径自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又是一番水深火热的撩拨,直至释放出来,他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眨了眨眼睛,仿佛才回过神一样。
“结束了吗?”苏夏天无不头疼的想,心底是层层的绝望。
慕云深还没得尽兴,他从身后搂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处,重重的喘息,忽然隔壁传来了尖叫声,继而是熟悉的呻吟**声,有什么东西一颤一颤的咯吱作响——那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壁住了什么人?”慕云深问道。
“一个健身房的教练,”苏夏天面无表情的说,尽量忽略自己身后的动静。
慕云深重重的喘息了几声,忽然起身,去了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等慕云深洗完澡后,苏夏天还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客厅看电视,客厅是一片狼藉,他叹了一口气,转而收拾客厅的狼藉,公寓隔音措施不够好,至今还能听见隔壁健身教练带回来那女人的娇声,放纵的肆意叫唤声,声声入耳。
慕云深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才能同这个女人一般,肆意迎合,不会面无表情的同他进行人间最快乐的事情。
巫山云雨,该是有情人之间的快乐事,只有有情人才能感受得到的快乐事。
“太晚了,赶紧去洗洗,还是,你想我帮忙?”慕云深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苏夏天没力气同他开玩笑,拖着黏腻沉重的娇躯,去浴室冲刷了一下自己,洗完澡后她径自回了卧室,准备吹头发。
慕云深见她这副模样,抿了抿薄唇,走入她房间,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在她诧异的神色下不自然的说出:“我帮你吹,不然你吹不到后面。”
苏夏天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慕云深的动作轻轻柔柔,像是怕弄疼了她,等头发吹干了,她差不多都昏昏欲睡了。临睡前调了一个明天早起的闹钟,她便昏睡过了过去。
大半夜她踢了踢棉被,夜里的气温不算得低,梦里的她皱了皱眉头,想躲开身旁滚烫的烙铁,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