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由韩师妹私自了结,再怎么说江师弟也是行过拜师大礼的掌门首席弟子,怎么能让你说杀就杀,那掌门人的威信何在?韩师妹要个公道,也该由掌门召开掌门人大会,察明真相,明正典刑,掌门人自不会徇私。”
傅人秋忽然说道:“沈师兄有所不知,这件事关乎到韩师妹的清白名节,怎么能让掌门人公开处理,到时闹得人尽皆知,韩师妹岂不是要受人非议。”沈飞厉声道:“是人命重要,还是名节重要?你们如此滥用私刑,就不怕遭人非议。”这两句话说得慷慨激昂,自有一股威严,傅人秋等人听了一时也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韩玉娇沉吟半响,说道:“依沈师哥说,这事要如何处置?难不成要我放过这个下流的小子?”沈飞见她松口,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正色道:“依我说,也好办,江师弟得罪了韩师妹,当然要处罚,但也罪不致死,不如就以偷盗罪论处,将他杖责二十,禁足三个月,这样既保全了韩师妹的名声,也处罚了江师弟,同时也不会伤了仙鹤堂与掌门一脉的和气,岂不是好。”
众人听他说这个办法,虽然顾全了双方,但也有偏袒之嫌,对江明月的处置未免轻了些,然而这些弟子对千叶门的门规戒律都甚是了解,沈飞所说的处置,的确是对门中偷盗弟子的处置,至于偷的是什么东西,被偷的人是谁,戒律中也没有说要对此酌情而论,因此他们即使不同意,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
韩玉娇对着江明月怒目而视,眼神中的杀气丝毫没有因为沈飞的一番说辞而淡化,反而更加的咄咄逼人,忽然伸手在顾杰手中的剑柄一握,抽出长剑,轻轻一抖,倏忽间向前猛刺而去。
沈飞大叫一声:“韩师妹不可!”他虽近在眼前,但韩玉娇与顾杰站得甚近,这时忽然去拔他的剑,沈飞也意料不及,更加难以阻止,至于傅人秋等人,更是早就对江明月心存不满,韩玉娇要出手杀他,虽不便落井下石,但也不会出言阻止,眼见韩玉娇出手伤人,只在一旁冷眼相看。
江明月见她长剑刺来,也是惊出一身冷汗,起先韩玉娇要杀他,他万念俱灰,只想着让她杀了自己便是,反而没有多少惧意,然而沈飞与尘烟的突然到来,让他有了强烈的求生意念,韩玉娇一剑刺来,让他如何不惊,想要纵身避开,已然不及,刹那间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忽见韩玉娇长剑向右偏去,紧接着一声轻响,那柄剑刺入了江明月的右肩之中,鲜血瞬间渗出了衣襟。
江明月闷哼一声,皮肉割开的剧痛让他的脑子分外清醒,只见韩玉娇挺剑一拔,鲜血再一次喷涌而出,沿着伤口漫延开来,瞬间染红了大片衣裳,江明月怒气攻心,咬牙忍着肩头的剧痛,眼睛像要冒出火一般盯着韩玉娇
韩玉娇将长剑住地上一扔,淡淡地道:“这一剑算是对你小施惩戒,以后再敢对我无礼,做出这种令人恶心的事来,本小姐非要了你的小命不可。”说完,一副冷酷绝决的样子走了出去,顾杰与胡真也尾随其后。
江明月受伤不轻,鲜血汩汩往外流,沈飞与尘烟等人连忙替他包扎伤口,尘烟心中有气,在包扎伤口的同时,还不停的咒骂韩玉娇心狠手辣,身为仙鹤堂的千金小姐,竟然如此的不讲道理,那里像一个大家闺秀,简直就是母老虎、母夜叉,蒋松其时也在一旁帮忙,听他骂得这般起劲,暗暗想笑,忍不住问道:“尘烟师叔既然如此气愤,为何不当面骂她?”
尘烟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悻悻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当面骂她岂不是自讨苦吃。”沈飞横了他一眼,微怒道:“既然当面不敢骂,背后再骂,岂不成喑地里耍嘴皮子的小人,不许再骂了。”尘烟无语,只能不再逞口舌之快。
三人将江明月的伤口包扎后,沈飞又拿出千叶门的冶伤灵药“金魂丹”给他服了,这丹药极难配制,在千叶门也只有掌门与各堂堂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