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做了小道童,一直尽心尽力在我身边服侍,我知道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做我的弟子,我也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弟子,收徒只是个仪式罢了。”
尘烟在下面听师父这样说,神色有些激动,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闻空继续说道:“至于明月,那就更不用说了,十年前我就许下收他为徒的诺言,今日才正式拜师,已经是委屈他了。”
下面弟子纷纷说道:“恭贺师父新得高足,掌门一脉又多出两个顶柱之才。”
闻空沉吟了半响,叹了口气说道:“我虽收他们为徒,但为师已经年迈,无力再亲传他们武功,习武一事,就只能交给飞儿和人秋替为师多操心了。”
众弟子一听都是脸色微变,江明月与尘烟更是惊讶万分。
沈飞拱手道:“师父虽然年过花甲,但身体依然强健,风采如昔,替师父传艺,弟子恐怕难以胜任,有负师父所托。”
闻空道:“这件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必再推脱,你和人秋都是我掌门一脉的佼佼者,武艺已得我真传,把他二人交给你们,为师甚是放心。你们虽名为师兄弟,实则是师徒,传艺时也不必因为我而有所顾忌。”
下面弟子向来知道闻空言出如山,听他说得这般斩钉截铁,再想回绝也没有余地,只能都不再做声。
江明月与尘烟显然是希望闻空能亲授武功的,但想到师父也确实年纪大了,门中琐事又多,虽然武功有进无退,但跟着他学武恐怕他未必有多少时间亲自指点,反倒是两位师兄,正当壮年,武功高强,又有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教导他们,或许跟着他们还真的比闻空亲授要学得更多,反正已经名义上是掌门的弟子,至于跟着谁学武,还不是一样,想通这一节,两人也就不以为意了。
其实江明月忽略了一点,就是他跟傅师兄有过节,然而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这一年他也跟傅师兄有过几次会面,他也没看出来傅师兄对他有什么不满,所以现在他已经将这事给忘了,想到自己有可能跟着傅师兄学武,也没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然而他忘了,傅人秋可没忘了一年前的这桩恨事,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暗得意,想着:“最好师父把江明月这小子指给我,就算不是他,尘烟跟这小子平日里这么要好,到时候拿尘烟出出气,也是好的。”
闻空见弟子们都不再说话,便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么飞儿就负责传授尘烟武功,明月就交给人秋,你们要尽心教导他二人,再过半年就是门中三年一次的武艺大考,到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他二人的成绩。”
沈飞与傅人秋同时说道:“徒儿谨遵师命。”
闻空点点头,又道:“尘烟、明月,你二人也要听话,勤勉好学、虚心求教,不可顽皮胡闹,这样于你们的功课才有进益。”江明月与尘烟点头答应,闻空接着说道:“好,那你们就回去吧。”
众弟子躬身行礼,纷纷退出大殿。江明月与尘烟最后走出大殿,同几位师兄寒暄几句之后,沈飞把尘烟带到一边,跟他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其他几位弟子也都各自走开,刘寄言嘱咐他二人几句,便也走了。
两人十分高兴,正要回平日的住所,忽听傅人秋在背后冷冷地喊道:“江师弟,你要去哪里?”
江明月一愣,回身说道:“傅师兄,我和尘烟要回师父住的院子里去。”傅人秋道:“刚才师父已命我亲自传你武功,你忘了么?”江明月道:“我没忘。”傅人秋嘿嘿笑了两声,道:“没忘就好,从今日起,你就般到我住的地方去,不要再住在师父那个院子里了。”
江明月微微有些惊诧,说道:“可是大师兄也没让尘烟搬过去,只让他每天过去跟他学武,学完后还回到原来的地方住。”
傅人秋脸色一沉,微怒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