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烁般火苗一样的光芒,一副不像平常稳重沉静的他。
她仔细感受着,伫立在画室正中许久,除了那股隐约欣喜而久了也渐渐消退的感觉,再无其他特别。
而穆方城也站着等了她许久,最后的她微微道了一句:“也没有多少特别。”令他垂了眸子,眼中的亮光随然熄灭。
“你想不想,变得更漂亮点?”突然轻飘飘的一句话,使她心头为之一颤。
那年凉秋,街上的人儿随着季节的变换,大多都配上了薄杉外套,或者穿着低领小毛衣。
白锦曦钻入黑色轿车的副驾座,侧身注视着两月未见的穆方诚,轻轻巧巧说了句:“今天能去吗?”
穆方诚看了眼她漂亮的脸蛋,精致妩媚的睫毛长得不得了,一双巧耳配带起长长的晶坠他带了丝显而易见的笑意:“当然。”
最终,白锦曦还是到了他们团队的居所之一。
穆方诚为她系带上黑绸丝布,瞧着薄薄的丝带实际蒙在眼睛上时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禁疑惑,这么神神秘秘见不得光,小穆搞什么猫腻?
被穆方诚牵拉着,像木偶一样移动着,踏进了一个客厅房间。
直到她被取下黑布,客厅暖黄的灯光照射下,倒没有多少人。她只看见了眼前隔了几处的,站着笔直修长的一个男人。她有一种破之欲出的预感,这个男人,就是那次在画室中看见的那个署名。
果然,穆方诚站在她的旁边,语气竟变得谦逊而恭敬,明明他们看起来相隔没有多少岁。
“s,人到了。”
她想,果然是那个,s。
被称为s的男人转回身来,瞧了一眼她,只低低嗤笑了一句:“真像。”
云里雾里,她看着眼前白皙而俊雅的男人居然如此冰冷且不易近人。她很莫名其妙,侧着头,求助穆方诚。
而他看了看s的脸色,却对她说了一句:“我还有事,你可以跟他慢慢聊一会儿。”
“???”白锦曦不解,今天小穆就没正常过。
一时客室就只剩下她和那个男人,虽然她来前披了件不薄的呢子外套,也尽管室内有暖气供应着,但这个s给她的直觉就是危险。
还是她先打破沉默:“小穆带我去看了你的画室,那些都是你原著创作的?”
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句:“嗯。”
没有再解释什么。
锦曦很奇怪,一般谈论到人的某一方面擅长的创作时不应该都是兴致燎燎的吗,怎么这个男人这么淡然。
他突然就那么地问了一句:“如果有人杀害了你的至亲,你会怎么样?”
她下意识有一点冲动就像反射性一样说出了口:“找出凶手,报仇。”
“那如果杀人犯的亲属向你道歉,而这一切与他并无什么关系,只是上一辈的恩怨,你会迁怒于他吗?”他又问。
她是怔怔地顿住了,眼望着这个身着淡灰色毛衣的白净男子,明明拥有着那么阳光清澈的脸庞,神情中却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悲郁和沉闷的感觉。令人感到苍凉。
她喃喃道:“我不知道”
他没有再问下去。回头往向远处,锦曦听见他清冽的嗓音:“你若是疲了,东房还有客房,穆方城会带你去。”
她轻轻应了一声,便推门朝客厅外走去,当她走到客门时,却听见似乎是他含糊不清的一句:“终究不是你啊,永不节哀的女孩”
而后她没有停留,往外走去。
再后来,白锦曦便越来越频繁出入这个神秘的地方,虽然小穆每次都仍蒙住她的眼睛。
而她也越来越关注那个神秘的男人,s。有时她隔着客房的落地玻璃窗能远远望见他在二楼空房那边写生描画。有时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