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难道你几个本地人就一点也不懂得收拾这些龌龊小东西吗?”
大宝c三多听了红雨的责备均涨红了脸,但是都把目光转向了二柱。
二柱老兄连忙摇手道:“你们莫瞧我,虽然我爹我妈会拿几棵草草砸成糊糊整治旱蚂蝗,并且也教过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记心不好记药方子难!”
红雨一听有门了,拍着二柱的肩膀狡黠地笑道:“你是个好孩子c好兄弟c好哥们,我相信你,快快地好好动一动脑筋,给我一样一样把它们想出来?”
这时候二柱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知道责任重大只好绞尽脑汁去回忆,不久后终于想起一个家传草药配方,于是屁颠屁颠从周围找来三种模样比较一般c气味也不见得特殊的多汁野草,混合砸烂后涂抹于人和骡马身上。
至此,大家伙同旱蚂蝗的战争才算有了个了结。
因为大宝c二柱c三多的家庭状况一直未暴露,滇云黑衣会上上下下均不清楚小橄榄坝的事,所以坝子里跟平常一样,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异常。两队人马在相差一c两天的时间里,都安全抵达了会合地,大家按照约定,分别秘密住进大宝家。
私自离家而去的儿子回家了,三家的父母都高兴地有所发现:虽则也就是半把年时间,这几个毛头小伙子出门转了一转大千世界转来后,一个个都成熟老辣了不少,不仅身强体壮透出更多男子汉气场,见识和口才亦惊人的直线增长。
原本身体最弱的三多变化最大,先前那个典型的嫩圆脸和娃娃脸,竟然长出棱角蜕变成了国字脸,虽然还不是十分壮实,却显得有板有眼而又精明强干,咋个看都是一个实实在在c板板扎扎的男子汉。
待又见到各人牵挂多年的葫芦小狗,大家伙更是既欣慰又感叹造化弄人,老天爷真是公平啊,谁能想到过去的小叫花子会变成今天的人中之龙?最高兴的人还要数三家那些兄弟姐妹,一下子得到了那么多既有本事c人又漂亮精神的哥哥姐姐,人人都比过大年还要兴奋几分。
在小橄榄坝亲人问到葫芦小狗这几年都做些什么事时,小狗按照先前和大宝等兄弟的约定,如实向大宝爹肖大叔c二柱爹陈大叔c三多爹李大叔讲述了所有发生之事。
大宝爹c二柱爹c三多爹多少也知道一些滇云黑衣会的事,乍一听说孩子们与黑衣会的渊源,不禁吓了一大跳,不约而同都惊叹道:“唉呣哟!瘪想到尔等和他们有那么多嚇人故事?比好些滇剧c花灯剧里的剧情还要精彩!”
葫芦小狗再三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等来到这里其实等于给您家们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和危险,所以绝对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有这回子事!”
肖大叔见识和主意更多一些,很快从极度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清了一下喉咙又问:“那么,贤侄尔几个今后准备怎么办?”
葫芦小狗答道:“大叔问在点子上了,虽然风险极大,我等同滇云黑衣会的过节已经不可能解开,黑衣会不但在全省各地追杀我等,而且巴不得吃我等的肉喝我等的血,我等也要在全省各地打击他们,消灭他们。云南老百姓再不起来抵着干已经过不下‘克’了,黑衣会徒很快就要在云南省内各地举行大暴动,任何人想躲都很难躲脱掉。我等划量了所有情况,决定先把思茅府的黑衣会会徒清除掉,在思茅府安个稳定可靠的‘窝子’,然后再到所有有滇云黑衣会的地方,找上门克与他们一个一个算账,削弱和最终消灭他们!”
三位父亲认认真真地听完了葫芦小狗的话,虽然瘪得任何人要求他们做什么事?虽然他们身处小地方过了几十年,都有年龄尚小的儿子c姑娘拖累,都有高堂需要奉养,都只是本本分分过日子的汉子人,边地的闭塞与人烟稀少,使他们的思维c眼界和行动均受到很大限制,但他们报效国家c造福